还不等武落蘅开口,莺莺便说道:“我也是这样认为,所以我只想能入府服侍在他的身边,现在家中事务弟弟已经接管,我也能安心陪伴在他的左右。”
武落蘅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听莺莺的语气,自己倒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这让她更加恼火,不由分说的就要回府,众人劝说无用,只好任由她去吧。
坐在马车上她心里运气,这古代的女人难道都是这样?就没有一点平等的想法。李隆基坐在一旁只默默陪伴,其他话也不多说。
马车突然停下,只听一个尖尖的声音说道:“皇后请临淄王进宫。”
李隆基掀起车帘,看来人装扮应是宫中之人,神色凝重,想来是出了大事,便问道:“所为何事?”
来人拱手垂目道:“陛下午膳后一觉不起,皇后请临淄王入宫详谈要事。”
李隆基心中一沉,没想到她们这么快便动手了,自己上午刚刚进宫面圣,她们就怕事情败露,杀人灭口了。
武落蘅心中疑惑,自那日后,李隆基做过什么,见过何人都不再与自己诉说,这分明是自己一人想要承担一切的架势,而现在又听来人如此说,心中不免担忧起来,拉住他的手说:“我同你一起去。”
李隆基微微一下,安慰她道:“你不必担心,我已有准备,你安心回去等我便是。”
一路到了宫门口,正巧遇到太平公主的马车,看来韦后不止请来了李隆基一人。
到了崇德殿早有朝中重臣等候其中,太平公主先询问了陛下病情,御医均束手无策,问及为何会中毒,下毒之人又在何处时,韦后假装伤心的说:“原是陛下宠爱的一位美人,想要诱惑君王,用了些保阳之药,谁知竟略带毒性,我已将那人赐死,为陛下偿命。”
“区区一个美人算什么东西,如此草草收场,陛下的命还真是廉价。”太平公主站在床边,将心中不满一通发泄。
韦后则只是哭哭啼啼,丝毫没有接话的意思,无奈之下,太平公主只好对左相鲁远说:“既已如此,我等当尽快想个对策才是。”
鲁远向前一步拱手说道:“回公主的话,皇后娘娘说陛下以拟了传位圣旨,将皇位传于温王。”
“什么?”韦后下手倒是很快,不过如此一来,太平公主也没有理由反驳,温王是陛下之子,传位于他,理所当然。
李隆基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他与相王一样身份都很是尴尬,明知韦后有夺位之心却不能阻拦温王登基,否则自己将会被群臣指责。
李显的最后一口气也在众人的争论中消弭,韦后哭喊着怎么听都像是在庆祝,无奈之下,太平公主也只能妥协,命人发丧鸣钟,准备先皇葬礼。
一场表演到了凌晨才算结束,韦后得意洋洋的躺在大仪殿的床上,把腿塞到杨昀的怀中,自个乐得像朵花。
“皇后娘娘怎么这么高兴?”杨昀轻柔的为她按摩脚部,声音也如夜莺一般好听,难怪她们母女俩都对他爱不释手。
“那个老东西终于死了,过不了多久这天下就是我的。”韦后有些得意忘形,吓得杨昀停下来劝说:“皇后娘娘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听见可如何是好?”
“怕什么,现在这后宫还有什么人能管我?韦后坐了起来,眼中似燃烧着熊熊烈火,现在她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虽然她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对她来说仍然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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