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憬。”她轻声唤着,对方才拭了泪珠,忧伤的说:“姐姐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有自己遗落之物?”
闫凌静摇摇头叹了口气,“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听天由命吧。”
“姐姐莫要伤心,我也是无依无靠之人,能遇姐姐算是万幸,不如我们在这比干庙内义结金兰,从此相互扶持照顾,如何?”念憬的提议深的莺莺赞同,闫凌静也觉得二人心地纯良是可交之人,便一同跪在地上,双手合十,随她们念念有词的说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从此往后结为姐妹,有苦同吃,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在此立誓,不得违背。”
说完三人兴高采烈的互相搀扶起身,莺莺迫不及待的说:“我是天授年九月初八生辰。”念憬含笑回道:“我是天授年四月十三生辰。”二人通通看向闫凌静,因她为人处世略显老成,对新鲜事物又颇有见识所以她们二人一直把她当姐姐看待,平日也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现要论起年龄她不禁苦笑道:“要是这么算,你们何止是我姐姐简直就是我祖宗。”
她二人只当闫凌静年龄最小,于是打趣道:“原来是妹妹。”三人嬉笑着出来,又逛了一会才回到曼妙亭。
合练的日子比之前更加辛苦,细姐的要求也变得严苛,岳音她们时不时还会找茬,好在闫凌静可不是任由别人欺负的主,只几次便镇住对方,加上三人同心,对方也会有所顾忌,这一日大家正在练习走位,念憬脚下一拌撞在莺莺的身上,若是平日她也能稳住,不过最近不知怎的她总是一副忙碌的样子,饭也不多吃,精神也略显疲惫,脚下本就虚浮,又被念憬一撞整个人倒在了岳音的身上。
“诶呦,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疼死我了。”岳音嚷嚷着,大家都停了下来,细姐也过来查看询问,确认只是扭伤后,便让其他人送她回房上药,转而看向莺莺,“近日你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样怎行,离武大人的寿宴只有十几天了,要是如此下去不要怪我告诉花娘换你们下去。”莺莺立刻恳求道:“请细姐开恩,我一定努力,千万不能把我换下呀。”
岳音受伤,下午的合练只能作罢,大家又开始独自练习,闫凌静帮念憬纠正动作却发现不见了莺莺的身影,“咦,二姐呢?”念憬也找寻半天不见人影,疑惑的说:“午饭后就不见她了,不会是回去偷懒了吧。”两人寻至房中却空无一人,更是疑惑,“这些天是怎么了,不见人影,还总是神神秘秘的。”闫凌静走到莺莺床边,发现床铺干净整洁不像有人动过的样子,奇怪的是她平日喜欢放在枕边的荷包不见了,那里面都是她的梯己平时跟宝贝似得怎么会不见呢?
“糟了不会出事吧。”闫凌静有种不祥的预感,拉着念憬准备出去找找,听别人说她正在花娘房中,不知犯了什么错正跪在那哭呢。听闻此话两人又连忙赶往花娘的住所,一看究竟。
/book_88273/31681088.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