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本是最纯洁、最脆弱的物质,但却因为中国人赋予它特殊的意义,所以它不得已沾染上了权力的气息。
秦始皇在把和氏璧造成玉玺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问过,是否和氏璧相当这无上皇权的象征。
“今天天气不错,晚上可以看到星星呢。”晚晚突然想到那么一句话来。
“是吗?”戎芥笑了笑,不过还是起来跟着起来了。
“只可惜我们没有啊,没有一个像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一样的屋顶。”*脆连筷子都不用了,用勺子挖着米饭和菜,大口大口的吃着,毫无疑问,戎芥也被她带动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就把一锅菜都吃没了。
“嗝。”
“嗝。”
晚晚和戎芥一边按摩着自己的肠胃一边搬了凳子,坐在窗户底下,仰望着星空。
“我就是觉得有的时候我太……”戎芥看着星空,开始找措辞。
“太好说话了。”晚晚递给他一块糖渍柠檬。
戎芥又长叹了一口气。
“哎呀,你再叹气下去都快成怨妇了呢。”晚晚用手指捅着戎芥说。
戎芥一摊手:“好吧,我觉得,其实还是需要建立一个监狱的。要不以后要是再出一个墨绪那样的,可真是受不了了。”
那天晚上晚晚做了一个非常之奇怪的梦-她又回到了那天自己不小心被关在博物馆的储藏间里面。
四周很黑,没有人,也没有光。
……
她的手机不知道在哪里。
……
不过没有关系。
反正一会儿戎芥就会过来了。
……
门外咯吱咯吱的响着,好像有女人在轻声笑着,然后是……然后又是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那两个器灵在挠门吗?
好像……是……
又好像……不是……
晚晚小心翼翼把耳朵贴近了门。
那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在木板门上抓着的声音。
或许是楼上那张大千的金箔扇面牡丹里的小胖鸟也成灵了?
就在这时,门刺啦一声开了。一个白绒绒的东西站在月光下对着她冷笑,那尖尖的爪子上还带着鲜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
“啊!!!”晚晚被吓醒了。
梦里出现的……是是是是一只九尾狐!
与此同时,客厅里戎芥正在打电话。
“不是,你不是来真的吧?你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好伐?”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无比之挠头的样子。
“现在只是她身体不好,所以我要照顾她。等她身体好了我就走掉了。”
“你上个月说她被渣男甩了,所以要再呆一个月。”
“是被甩了啊,所以这个月身体不好了。需要人陪着。”
对方:。。。
电话挂断了。
戎芥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确实还是……不够心狠啊。
晚晚并没有听到戎芥讲话的声音,因为她在做完噩梦之后又马上接到了电话。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凭今春关情似去年……”
晚晚决定每天赶紧换掉这倒霉铃声,对,就换“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
来电话的是晚晚另外一个同学,不过这位同学人家在现在已经是初中毕业班的老师来着。
哎,能顶毕业班的老师都需要精神超级强悍的,毕竟中考复习的压力、底下学生的叛逆和焦虑和家长的高希望值混合在一起,那压力真是……不得不说这个年头啊,已经把妹子们都改造成女汉子了。
“学生家长跑到教育局把我投诉了。”同学低声抽泣着,晚晚无奈的看了看表,凌晨十二点钟。
“不是你什么时候听到的信儿啊?”
“就在刚才,我都打算洗澡睡觉了。我同事给我的信儿。”
晚晚第一反应是:“卧擦,你怎么睡辣麽晚!”
同学哭道:“晚你个头啊,我今天都算早睡的来着。”
哎,现在老师不好当啊,这作业布置少了家长说你不用心,这作业布置多了家长又心疼孩子,最要命的就是所有家长都有一颗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可是第一毕竟只有一个,你也想要,我也想要,最后压力就都在老师身上了。家长们坚定认为,如果孩子没考好,一定不是自家孩子的错,一定是老师就么有好好教。
“不是你到底是把人家孩子给怎么了呀?”
晚晚窝在被窝里,却感觉不到冷,哪怕外面都已经下起鹅毛大雪了。戎芥刚入秋的时候就给家里换了地采暖来着。旁边小黑正睡在一只深灰色的“鲨鱼”嘴巴里,那鲨鱼其实是个猫窝来着。小黑还自己把辈子盖上了。
晚晚突然明白了一句话,人只有获得更多的时候,才会更温柔。
“我我我……”同学说话舌头都快打结了,毕竟她已经上了一天的课,嘴巴在不停的balabala说着。
同学和自己的学生闹出的那点事儿吧……引爆点主要是一本玛丽苏小说。
“你就说那孩子本来就功课不好,我就是跟她说了好几次了,马上要中考了要中考了要中考了!”同学听起来确实有点急躁,“你也知道中考不像高考,考坏了这孩子就得回家嫁人了。”
晚晚:。。。
“她今年?”
“16,家在城乡结合部。”
虽说老妈说过老家的表姐妹们都是十六七就结婚了,在二十多岁的时候都是左手抱着一个右手抱着一个,不过这还是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