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喊着正义的,未必就真正义,嘴里喊着正义喊得最大声的,十有八九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为自己谋福利了。”
晚晚刚开始还觉得医生小姐姐偏激了,结果后来听咖啡馆那两个服务生说,还真是如此。民警师傅录过口供,后来八卦给他们听,说这女人刚被自己网恋的男友坑了一大笔钱,连房子都卖掉了。
“这样啊,”闺蜜在电话那头说,“这样的人就算事后想办法去找场子也没用,毕竟她啥都没有。只能远离这种负能量人群了。”
晚晚只能长叹一声。她还得想个说法在戎芥面前把胳膊上的伤口搪塞过去。要不戎芥又得瞎咋呼半天。
“我说她不会当小三儿给人打了吧?”溯雪看着晚晚捂着胳膊进了办公室,扭头就和阿玉小声嘀咕。
阿玉推了溯雪一把,说道:“晚晚是正经人来着。”
言语间很维护晚晚的样子。
溯雪拿着洞箫敲了阿玉胳膊一下,为自己鸣不平。她这话明明是夸江晚晚有本事来着。
溯雪自己是非常努力的,穿旗袍,吹洞箫,为了身段,晚餐几乎是不吃的。那水蛇一般的细腰,溜肩膀,活像从民国时期香烟海报里走出来的美人。难得的是会喝酒,红酒,威士忌,长岛冰茶,都能当白水一样喝。然而更难得的是不一味牛饮,无论哪种,都能喝的非常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