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她的身上,应该还有其它什么秘宝,不然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屏蔽我们的感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不错,她身上正是有一件血族圣衣,而且是劳拉女王所赐予的物品,据说此衣根据摩纳格法典、也就是腥红邪典上的记载,所去铸造出的圣物。”
“血族圣衣?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子爵,居然能得到如此神物,此衣就连我都垂涎三尺啊。”
帕卡维斯氏的四位始祖,各自间用密语相互交流着。你一言我一语,直至莉莉娜沙的身体恢复过来。
然而,此刻的莉莉娜沙宛若久卧在床的病人,忽然焕发了生机。她缓慢地昂起头来后,慵懒地打开自己的双臂,像是迎接重生一般,从新感受着这个世界。而这种心情,远非一般人能够体会了解的。
虽说莉莉娜沙的身体,仅仅“瘫痪”了几天,但在这短短的几天里,死亡与希望并存,丝毫不亚于度日如年。
当天空血海褪去,阳光再次普照大地时,莉莉娜沙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指尖上萦绕着摧枯拉朽的力量,令她感到既陌生又兴奋。
而这种陌生的感觉,多半是来源于强大的力量,而这种力量是她第一次所拥有的,以至于她兴奋的感觉到自己现在的实力,俨然晋升到伯爵的位阶。
她早前服用的亲王真血,已是难得。此时,又受到始祖心血的淬炼,真可谓祸绝福连,鸿运齐天。
当然,这是一种机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打个比方来说,这修炼与当官是一个道理,平时你兢兢业业,不辞劳苦的深耕基础,花的精力和时间,可能是别人的十倍,乃至百倍,但结果往往不敌别人被高官赏识的一句话,来的重要。同样是这个道理,是以拿现在的莉莉娜沙来说,就算她吃饭睡觉,在平时不予修炼的情况下,加以时日,照样会达到亲王位阶的实力。
但这样一来的结果,是存在隐患的,必然能导致她实力大打折扣。因为,与那些稳扎稳打而晋升亲王的相互比较,毫无疑问,莉莉娜沙肯定是不如后者。
因此,尽管说她所用的时间,会比别人省去很多,但若不谨慎视之的话,到最后吃亏还是她自己。
古往今来只如此,靠外力得来的根基,毕竟不如自己打磨的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洪湖边上的叶景天,好似如梦初醒,当他睁眼的刹那,陡然间异像环生。此刻就连大人物们,都不由得把自己的目光齐齐关注过来。
“跟我走!” 莉莉娜沙急道,显是怕他人引起注意,却不知早有目光注视而来。
话语甫落,只见她身形一闪,掉过头来,一把抓过叶景天的手,不作停留,急忙地向始祖身边飞去。然而,就在这飞经途中,徐天罡突然半路杀出,挡住了前方去处,并对莉莉娜沙道:“你可以过去,但他必须得留下。”
语言决绝,丝毫不留半点商量余地。
其实这句话表面上,看似是与莉莉娜沙在讲,然而实际的弦外之音,却是对帕卡维斯氏四位始祖一种暗示。就是你们可以带你的人走,我不会出手阻拦,而要带其他的人离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天罡指着叶景天,道:“我堂堂天朝子民,岂能容得了域外之人,说带走就带走的,更何况是在我的眼前。”
言犹在耳,莉莉娜沙一心硬闯,断是不恳放下叶景天,而自己一人独走。
孤注一掷间,身形一恍,莉莉娜沙使出自己引以为傲的秘术,想要带叶景天一起走。
弹指间,快到不可思,徐天罡站立未动,让莉莉娜沙错以为自己越过对方的设障。然而不知怎么的,一阵莫名秒的危机,突然从心底升起。
“咔嚓”,清脆的响音乍起,不知从何时起,莉莉娜沙竟身处在始祖的边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切。
“看来在出招伊始,就已中了对方的法术。”想到这里时,莉莉娜沙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当下四处寻望,却怎么也不见叶景天的身影,顿时心内焦急了起来。
徐天罡道:“犹言天地万物之变化,幻者不真而惑,故随起随灭。你那小小的障眼法,也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委实太小觑我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这时,莲华上师似是解释,却又不知与何人说道:“道家,玄脉之术法,以玄为主,而幻为辅,自古就浑成一体。玄者,自然之始祖,而万殊之大宗,夫玄道者,得之乎内,而用之者为神。从不拘泥于形体,小女娃儿,你的功法倒也不凡,只不过是今日遇到行家罢了,假以时日,你的成就不可估量,也难以估量啊。”
“上师有心了!”徐天罡含有深意地望了莲华上师一眼,道:“我一别师门百余载,至今未得其精髓,是以到了现在,反而不如上师领悟,来的透彻了!”
“世间的万法变化,说到底终究是殊途同归。”莲华上师晒道:“多年不见了,徐兄的婉言讥语,老衲还是能够听得出一二来的,所以,其他的旁话,我也不想作多说明了。既然,你想保下此子,而不惜言明立场,想必早已做下了详密安排,不过如今的局面,可能你也了解,此时无端生出事来,恐怕实为不妥吧。”
“现在教宗已除,大局既定,一切都按照计划中运行,上师何出此言之不妥?”徐天罡道:“刚才的异像,我猜你也了然于胸,诸多讯息,各自解读,但有一点可以明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