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说不清道不明,叶景天本与她们毫无瓜葛,现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与她们抱起团来取暖,看来是上天开的玩笑了。/p
昨夜魔门攻上紫霄殿时,引起一阵玄黄劲气爆冲,让九霄山的诸多禁止产生了断层。/p
若非如此,他们根本不会跌落下来,因此没了因果,就更不会行经到此处,现在诸多谜团一一待解,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p
叶景天瞧见俩女陷入沉思,与此同时拼命消化彼岸花的传承“镜花水月”。/p
可没有法力的情况下,能否战胜那群狸猪,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底气,所以不敢贸然去行动。/p
这种骑虎难下的感觉,真给面子给害惨了。/p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俩女心内存疑的话已然说完。/p
叶景天却一直沉浸在识海之中,以至于她们后来所说的一些话,都没有留意放在心上。在他的识海之中,那朵飘落的彼岸花瓣,慢慢转化作一串符文,直至彻底溶入到身体里。/p
此刻陡然睁开眼睛,在这一刹那,目射金光,一闪而过,连带手中的“魅影孤鸿”,不知不觉间都握紧了几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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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让人称奇的是,狸猪们在灌木从边上观望,竟然丝毫不敢前进半分,就像是有什么东西,令它们感到忌惮一样,始终迈不开脚步过来。/p
“哐啷”/p
是剑尖划过地上的石子,而出刺耳的金铁声音。/p
纪若寒心中瞿然一惊,瞬间涌起万千感慨。/p
但见叶景天迈开步伐,朝向那群狸猪的方向,毅然前行了过去,神情中透露刚毅,不免看的有些失神。/p
纪若寒道:“看你心意已决,我便不再多言相劝,虽然说过狸猪的皮厚,但你心中没有概念,我可举个例子说与你听,我们道玄门内的很多外门弟子,他们所穿的内甲皮衣,大都是拿它们的皮制作,而普通刀剑很难刺穿,如果不用上法力贯穿,根本难以一击致命。”/p
说到至此,顿了顿又道:“方才几番打斗下来,我的根基消耗过量,虽然我尝试着食用赤阳果来回恢复,但却现运行到丹田处时,气上既不来也下不去,甚是奇怪,只能通过一点一滴的调息,才能复原回来……。”/p
这时胡莉插话,对叶景天说道:“我的情况也差不多,没个三五日的时间,恐怕难以恢复得了气力了。所以在这期间,我们的安全都要靠你一人来保护,若是你保全不周,而迫使我们用上秘法来自救,那么对我们而言的后果,则是毁灭性灾难。不过退一万步来说,我们的根基若有个了什么闪失,而你想要离开这山谷怕是这辈子也别想了。我这么说,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现实就是如此,你是聪明人,应该能够明白我的话!”/p
胡莉语中带着威胁,纪若寒在旁听不下去了,但自知没必要与其争锋相对,于是不去搭理她的话茬,自顾对叶景天叮嘱道:“你且记住,千万别去硬拼,要学会适当的闪躲。你虽然是我小师叔,但是我不难看得出来了,你更本就没练过什么武功心法,而且你的打斗全靠蛮力降会,说句刺耳的话,你现在连一介武夫都不如。”/p
“不过,你要记住一句话,打不过就跑。此话放诸四海而皆准,现在就权当磨练你的武技。但凡任何的事情都在实践中领悟,你若能得到最深刻的明悟,自能举一反三,而日后的武技也可一日千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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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入耳,叶景天停下脚步,满是自信道:“无妨,你无须替我担心,很多事情,我若不去尝试,你又怎会知道结果如何呢?”/p
“加之,我先前误会了你,心中已是愧疚难挡,又经她这么一说,便知你们根基受损,而且情形尚不乐观。此刻就权当我为你们做些事情,来日方长,以后我还指望你们多多关照呢?”说罢,叶景天回一笑,但观眉目之间,且带着的几分俏皮,竟似二月春风一般,暖人心脾。/p
此话一语双关,纪若寒与胡莉俩人各自听出不同的意思,片刻之后,纪若寒望着叶景天前行的背影,摇了摇头笑道:“真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p
胡莉看在眼中,思索一阵,打趣道:“哟,瞧你眉宇之间,尽写着担心二字呢,好不醒目,怎么得?怕是少女怀春思情郎,魂儿都没了吧?。”/p
胡莉的话来的突兀,把纪若寒从美好中惊醒,于是淬道:“浪蹄子,你若再敢胡乱说话,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信不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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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若寒说话随性,一般想到哪里,便会讲到哪里,从来不去刻意斟酌。而胡莉在她的话语当中,大概听出对方有些恼羞成怒,然而魔门之人能屈能伸,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此刻形势所迫,岂能因为一言不合就开打。/p
胡莉浅笑盈盈,道:“好了,少女心事被人戳破了,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呀,只好不再多言,不再多言便是了!”/p
末尾咬音很重,显是故意为之。/p
不管是否口腹蜜剑。在这声笑语之后,先前的忌惮三分,此刻荡然无存,直抛到九霄云外,纪若寒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们道玄门等级森严,长幼有分,他是我的小师叔,所以,我打心里关心他。倒不像你们魔门,一切唯实力看齐,从来没有什么真情流露,这人活一辈子啊,若在虚情假意间渡过,你难道不觉得很可怜吗?”/p
不过,听得此话之后,胡莉脸上一热,于是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