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争得不可开交。
她阴测测的扫了两人一眼,媚眼如丝,淡淡的笑道“你们争什么呢,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老爷的种,咱们滴血验亲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滴血验亲
流月心底冷冷的一笑,居然是这个把戏。
她学医的人知道,任何血液放到水里,都是可以相融合的。
滴血验亲只是封建迷信的糟粕罢了,滴血的结果根本作不得数。
除非,有人从中作梗,在水和血液里做手脚,在里面加料,让血液不能相融。
她还在纠结如何给弟弟的身份正明,结果,高氏竟出了这个主意,她还有些期待滴血验亲的结果。
“滴血验亲你说的到也是一种方法。”大夫人细细的品味了高氏这句话,目光冷冷的转动起来。
他看了这孩子的红眸十年,相信他绝对不是老爷的儿子,只要一验,就能验出来。
所以,她赞同滴血验亲。
流月把大夫人的表情尽收在眼底,她心中明明好想用这个方法,面上则故作愤怒的道“大夫人,二姨娘,你们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滴血验亲,是对父亲和弟弟大的侮辱,你们就这么不信任我娘”
“上官流月,你心虚了吧要是这孩子真是老爷的种,你怕什么你如此害怕滴血验亲,加让人怀疑这孩子的来历”大夫人看流月一脸愤怒,加认定她心虚,想用滴血验亲这个方法。
“我信我娘亲不会背叛父亲,相信他是我亲弟弟,只是如果真的滴血,验证弟弟是父亲的孩子,也会影响他们的父子之情。”堂堂一个父亲怀疑自己的儿子,要是让儿子知道,自然会恨他。
流月说完,眼里适时的表现出心虚,害怕和闪烁的表情。
“呵呵”大夫人冷冷的捕捉到流月眼底的心虚,心中是得意,不由得一阵暗爽。
哼,这个小贱人一定是害怕了,所以才不敢滴血验亲。
就在这时,地牢外面又传来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紧急着,是下人提醒的声音。
“老夫人,老爷,三姨娘,这石台滑,你们走慢,小心别摔着了。”
流月一看,好大的阵仗。
只见老夫人和上官云,还有收到消息的风婉柔和上官羽烟母女都着急的从石阶上走了下来。
真是好不热闹,上官府的夫人和子女们几乎全都齐聚到了地牢里,所有人都震惊异常,不敢相信这件事。
包括那上官狄上官秋月和一脸虚弱的上官雨晴,全都来了。
看来,这个消息对大家来说太过震动,几乎所有人都想来看她这个弟弟。
当然,这里面除了老夫人,估计没一个人会接受她弟弟的存在。
这时,老夫人率先走下来,她由张妈妈和马婶扶着,在听了马婶的禀报之后,得知自己还有一个亲孙子,便着急的朝小惊羽走过去。
当她看清那被铁链锁着的惊羽时,一颗心猛地一抖,步子一软,差就晕倒在地上。
“怎么事怎么会这样的这就是萧氏生的那个孩子苏氏,你好狠的心,居然把我孙子锁在这里十年之久你这个毒妇”老夫人早从马婶那里听了个事情的大概,如今亲眼看到这么可怜的孙子被锁住脖子,她心中怒气上涌,那怒气像一条蛟龙在她心里翻涌似的,她气得冷冷的拂袖,目光憎恨的瞪向大夫人,恨不得将大夫人嚼碎吃了。
上官云也赶紧走向惊羽,心中是十分的震动,他不敢相信,如遭雷击,也不能接受这一切,他居然还有一个儿子,而且是萧氏生的。
可当他看到面前这个长得无比漂亮的孩子时,顿时惊为天人。
这么漂亮又雪白的孩子,真是他和萧霁月的骨肉
“映雪,这到底是怎么事你怎么会把这个孩子锁在这里,而且还瞒了我们十年你这做得太过分了”上官云今天上朝时,从皇帝那听到流月解了璃王盅毒一事,顿时提前请假下朝,想家。
结果一府,就和急匆匆的老夫人遇到,他也从马婶那里听到惊羽的消息,他便一脸震惊的跟着老夫人来到地牢。
在地牢门口,他又与前来看热闹的风婉柔母女,以及上官狄三兄妹碰上。
当他看清那被锁着的,像雪一样白的少年时,心中猛然一动,不敢相信的盯着大夫人。
大夫人见所有人都来了,她眸眼狠狠的沉了下去,心中虽然忌惮和惊惧,但表面上则十分冷静,沉声道“老夫人,你先别急着认孙子,他根本不是你的亲孙子,他是萧氏和野男人私通生下的野种”
“什么野种我不信,萧氏不是那种人,该不会有人故意诬陷她,就像当年逼死她那样”老夫人说完,目光阴测测的盯着大夫人。
这些年来,虽然是大夫人掌家,但她并没有讨到老夫人欢心。
老夫人常年在自己的院子里礼佛,轻易不到外面走动,但是她对府中的事情都很清楚。
她对大夫人做的那些事也清楚,只是碍于大夫人娘家的后台太大,又对儿子有助益,她才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大夫人没触及到她的利益,她可以不管大夫人,但是,她也不会给大夫人好脸色看。
大夫人见老夫人不相信,旋转冷笑一声“当年老爷在外面打仗,老夫人在别庄养身体,萧氏与人私通,怀有身孕,直到要生产时才被我发现,她便向我求饶,让我不要将此事告诉老爷。然后,萧氏生下这个孩子,她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丑事,生下别人的野种,觉得无颜面见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