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她们竟然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着我的面,在属于我和他的床上,做那种事情……”苏沫儿说到这里,哭得更凶。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我一直以为晋王是温柔的翩翩佳公子,可他根本不是这种人,他好冷漠好无情。他还说他这么对我,是为了报复你,因为他爱你,却得不到你。”苏沫儿道。
流月一听到这话,顿时狠狠的捏起拳头,“这个该死的楚浔,他怎么能这样对你?沫儿,你别听他挑拨离间,他谁都不爱,只爱他自己,爱他的地位和野心,他若真的爱我,不会那样野心勃勃,我也不会嫁给楚非离。我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卑鄙行径找借口而已。”
“我知道,我才不相信他的话,就算他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怪你,这根本就与你无关。只是,他太过分了,那个女人每一次来,脸上都蒙个面纱,我不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她好像很怕被我看到脸似的,总是躲着我。但是,她老是在王爷面前说我的坏话,导致王爷越来越厌恶我。我根本不想和她争宠,我只想在王府里安稳度日,我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可她总是找我的麻烦,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偏偏王爷什么都听她的,偏向她,宠着她,我实在太伤心了,流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根本不是那女人的对手。”
流月一听,顿时轻轻的转了转眼珠,“这个女人也真可恶,你要不要我和你去一趟晋王府,挫挫那女人的锐气?”
至少她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总不能让沫儿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欺负了。
苏沫儿赶紧点头,“流月,我知道你很厉害,有你帮忙,我一定能将那女人赶出去,我真是受够她了。”
“沫儿,你有没有想过和晋王和离?”流月突然问。
在她看来,如果得不到男人的疼爱,还总被欺负的话,还不如不嫁。
也许和离,是最好的选择。
苏沫儿听罢,瞬间摇了摇头,“我不敢,我爹会打死我的,他们宁愿我在晋王府受欺负,也不要我和晋王和离,他们肯定会觉得我丢人。再说,就算我爹爹同意,王爷他也不会同意,他占有欲那么强,哪怕不喜欢我,也要利用我们家的权势和人脉,他是绝对不会同意和离的,就连休弃都不可能,他一定要把我的价值利用殆尽,才会抛弃我。”
流月没想到,苏沫儿想得那么通透,看来她真的很了解楚浔。
楚浔就是这种人。
“你放心,我等下就跟你去璃王府,看看那女人究竟是谁。”一旦让流月发现那女人的真实身份,她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
在现代的小三人人喊打,在古代不一样,但是如果是出身良好的女人,还未成婚就和有妇之夫搞在一起,还成天在人家偷情,这要传出去,她也不用活了。
敢欺负她的沫儿,她会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
很快,流月就和苏沫儿来到了晋王府。
这大白天的,楚浔自然是上朝去了,他去上朝更好,他不在王府,流月和苏沫儿更好行事。
苏沫儿说,楚浔把那个女人安置在他的院子里,每天和他共睡一榻,共同用膳,把她宠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府中的下人全都听那女人的,根本没几个人听她的。
可以说,那女人住在楚浔的地方,穿着绫罗绸缎,吃着山珍海味,使唤着晋王府的下人,完全像个正妃似的。
相反,苏沫儿则像个小妾,那地位甚至比妾都不如。
因为府上的人都知道,她不受宠,她得罪了晋王,是晋王眼里的一条狗。
流月和苏沫儿来到了楚浔住的正院,远远的,就看到有好几个模样凶狠,目光冰冷的妈妈们守在院外。
妈妈们把院子把守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所以苏沫儿想进去看里面住的是何人,是天方夜谭。
这些婆子长相那么凶狠,流月也不愿意收买她们,她有的是办法引出那个女人来。
流月叫苏沫儿躲在假山后面,她则吩咐苏沫儿的贴身丫鬟云香去找了堆干柴过来。
云香找的是那种有些湿润的干柴,她再用火折子把那柴火点燃,不一会儿,院子外面窜起了浓浓的黑烟。
云香趁势大喊,“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啊!”
“着火了,着火了,快烧到王爷的院子里了。”
这么大的浓烟一冒出来,那主院里的妈妈们,顿时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哪里着火了?快,快去叫人救火。”一位妈妈惊慌的喊道。
这时,有人看到后院那里越来越大的浓烟,顿时吓得尖叫出声,“不好,真的着火了,快,快把姑娘喊出来。”
顿时,那院子里的人乱成了一团。
姑娘还在院子里,如果不快点喊出来,万一她出事,她们要怎么向王爷交代?
一听到姑娘二字,流月勾了勾嘴角,果然是个未出阁的女人,在晋王府也没有什么名份,所以才被人称为姑娘。
她倒要看看,这个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就在这时,外面的浓烟越来越大,云香的声音喊得越来越夸张。
突然,那主院的一间厢房里,急急忙忙的跑出来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上穿了一袭白色的衣袍,有一头乌黑的长发,跑起来的样子像个仙女似的,一看就是个大美人。
流月定晴一看,咦,这个美人怎么这么熟悉?
那浓眉大眼,小巧琼鼻,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