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黛丽跟着我走进了修车铺,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总在我身边转悠,也许是这里其它男人里,我是唯一一个和她年岁相仿的人吧。我可对她没有啥兴趣,奥黛丽并不是那种漂亮的女人,特别是在两天没化妆后,纯素颜下,她已经开始苍老的皮肤,和略微肥胖的身材实在不合适我的胃口。不过因为和她沟通最多,能有一个学习外语的人,总好过跟那几个只懂的喝酒的男人好。
把加工好的三片铁皮收进背包里,还有我在这里搜集到的另外小半卷银色封口胶带,我和奥黛丽准备出门去看看新的来客,但就在经过那面被黑大个挤烂的墙壁时,在丧尸世界待了两天的我已经开始习惯先小心的向外瞅了一眼,但就是这一眼救了我和奥黛丽的性命,因为我看到,一辆轿车和一辆皮卡车上下来四五个黑人,三个人正举着枪向小餐馆前的几个男人走去。
一把拉住刚要走出门的奥黛丽,我在对方惊呼前制止了对方,小心的用手指指外面,当她一脸不解的和我向外望去时,我和她看到那三个人扣动了扳机……
乒乒乓乓的枪声让我们的耳膜感到刺耳,但更让我们的身体感到战栗,死死的捂住奥黛丽的嘴,我能清楚感受到手上沾到对方眼中滴落的液体。
不能在这坐以待毙,我拉着还沉寂在痛苦中的奥黛丽向后面走去,经过昨天的搜索,我知道这里虽然没有后门,但总比在这一眼望穿的铺子里等死要强。
走到后面,最里面修理铺后面的办公室,虽然有办公桌和一些柜子,但那里不是我想躲藏的地方,除了桌底下和柜子这两个明显的位置就没有任何躲藏的位置,这简直就是在告诉搜索的人自己的藏身之地。
我拉着奥黛丽来到的位置是办公室前方的另一个半开放的小屋子,这里堆放着大量的纸盒与零件柜,肮脏又充满着油污的臭味,表面上看并不是很好的躲藏地,但是昨天搜索过这里的我知道,在房间零件柜的后面,有一个大约半米高的小空间,不仅能躲人,而且前方还有零件柜遮挡,只要不低头查看,根本无法能够发现下面的这个空间。
奥黛丽没有嫌弃里面的臭味和狭小,知道生死攸关的她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虽然体型有些肥胖让过程有些缓慢,但还好有我在外面帮助,算是顺利的钻了进去,而我很顺利的钻了进去,档在外面做她最后一道屏障。
我一钻进去没过几秒,从外面便响起脚部声和碰落金属零件的咣当声,两个男人相互交谈取笑着搜索着房间,在看到走进这个房间时,我和奥黛丽都屏住呼吸,生怕被这两个人察觉到那本已微弱不可闻的呼吸声。
那两个男人在后面搜索不过十几秒钟,但是这十几秒却让我感觉像十几年那样的漫长,当他们的脚部声逐渐远去时,我轻轻的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保暖内衣感受到一股湿气,这短短的十几秒钟让我惊吓出一身冷汗。
虽然那两个男人已经离开,但我们不敢从这里出去,只能躲在里面,用力的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早点听到他们离去时引擎的声音。
时间过的很缓慢,狭小的空间和污浊的空气更让这一切显得有些煎熬,我还好,经历过前两天的磨砺已经让我逐渐能够适应这一切,而身后的奥黛丽就不行了,黑暗中,我感受到身边女人低沉的抽泣声,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女人哭泣时请给她拥抱,前提是她允许之下!!
这是安抚一个哭泣中女人的最好办法,我轻轻的把手向后伸过去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拍着,虽然受环境和场地限制不能拥抱住她,但是却也表达了我此刻在她身边我能给予的最大安慰。
奥黛丽并没有拒绝我别扭的拥抱,甚至主动伸出手来,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身体,因为姿势的改变,我能更往里靠近一点,同时后背也贴上了对方柔软的地方,很快,我就察觉到奥黛丽的呼吸开始发生变化,逐渐沉重的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而她的手,也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起来。
如果是换成以前,我是绝对不会介意和这样的大洋马来一场这样的深入交流,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在生死之线上游走,我可不想因为精-虫上脑而发出什么动静被外面的人给发现打死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因此我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甚至连轻拍的手都停止下来。
似乎明白了我的想法,奥黛丽也停止了自己的举动。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狭小的空间里,等待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来新的引擎声,没过几秒钟,新的枪声响起,伴随着的,是男人的咒骂和呼叫声。
判断着枪声所发生的距离和位置,我大胆的从躲藏地钻了出来,将放在纸箱旁的背包给取下,我带着随后出来的奥黛丽又来到那面破墙边上向外观察着。
外面新来的车辆是四五辆轿车、皮卡和一辆校车,上面的人正举着各种枪械和先到的几个黑人在交火,乒乒乓乓打的好热闹。
从交火的场面上看,先到的黑人这边一共六个人,但是现在已经躺在地上了两个,剩下的四个现在正躲躲在两辆汽车的后面。而对面后到的那波人有黑人也有白人,人数虽然较多,但战斗力并不是太强,举枪乱射并没有形成多大的威胁,如果不是其中一个白人男子精准的枪法屡屡让那些黑人忌惮,也许现在已经被剩下的四个黑人反杀了。
“jonathan!”奥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