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白忙伸手去接,不想盘子悄无声息地掉在了被子上。
林月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止,她不明白他故意这样做的意图。
可他的眼中,只有冷,透骨的冰冷。之前悲伤早已无隐无踪,剩下的只有作为一个庄主的威严。
林月白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奴婢手脚笨拙,奴婢这就去寻条新鲜的鱼来。”
“罢了。”苏止轻轻抚了抚筷子,自己将食盘从盒子中取出。
林月白和黑衣人侯在一旁,屋里安静得可怕。林月白自小在宫中长大,几乎天天经历这样的场面。但此时此刻她觉得呼吸非常困难,无形中像是被一张密不透风的墙压住了。
许久,终于听见筷子放下的声音,她头也不抬地收拾完碗筷,飞也般地逃出屋内,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林月白心乱如麻,她想不通自己为何哭又为何怕。明明在宫中的时候,她经历再大的场面、受再多的委屈,都没有如此紧张惧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