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尘的话吸引,那丫鬟抬头望了他一眼后,突然她似乎想到了原因,急忙忙说:“因为,因为我想嫁祸给少主,挑起少主和大长老之间的矛盾,让大长老和少主彼此争斗。”
听到这话,大长老信以为真,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彻底爆,怒吼一声:“你个贱婢!”同时,直接一掌劈向丫鬟头顶。
这一掌并非是普通的一掌,而是大长老的绝学烈焰掌。只见他举掌之时,手掌便犹如熊熊燃烧起来一般,那猛烈的火光甚至比书房中通明的灯烛还要耀眼。
看到大长老这即将含怒打出的凌厉一掌,叶尘暗暗咂舌的同时估计,即便是现在的自己,如果硬接下这般猛烈的一掌,就算不死,也会重伤垂危。更何况是这个不懂半点武功的丫鬟。若是这一掌打实了,恐怕她都会不成人形。
于是赶紧开口阻止:“大长老且慢,她这依然是在说谎,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干的,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帮凶而已。你若大杀了她,只怕会让真凶从此逍遥。”
幸亏叶尘开口及时,终于在大长老的手掌即将拍在已经闭目待死的丫鬟头顶之时,让他停了下来。
只不过,明明叶尘救了这丫鬟一命,可她似乎并不领情,更不感激,甚至反而突然抓过大长老的手臂,想要他赶紧打死自己,同时还再次哭喊说:“大长老你别听他胡说,都是我干的,真的都是我干的,你就快打死我吧。”
“你说都是你干的,那好,我问你,你有意挑拨我和大长老之间的关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叶尘冷笑一声说:“你不惜生命,想要挑起我和大长老的争斗,究竟能为你这小小的陪读丫鬟带来何种利益?”
“我,我…”丫鬟支吾了几声,却根本回答不上来,毕竟这本就是她临机应变胡诌出来谎话,根本经不起细问。况且,叶尘所说也不错,她只不过是叶琳琅的陪读丫鬟。宫里政权之间的斗争,于她而言,根本毫无干系。她会为此不惜生命干出这种事,也完全说不通。
“你回答不上来了?好,那就由我来替你说。”有意等了片刻后,叶尘又开口说:“你之所以回答不上来,是因为,你根本就都是在撒谎,叶琳琅也根本不是你杀的,你完全只是在包庇和掩护真凶,甚至不惜以死替罪。”
随之,他仰天长叹一声,颇有感慨的说:“哎,丫头啊,你这样又是何苦呢?那个人真值得你这般付出吗?你难道没想过,你现在为他这般在做,而他人在哪?还有,不说别的,你和他的年龄与身份相差那么多,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你虽付出真心,但你可曾想过,他是不是也如你一样?”
听到叶尘的话,丫鬟悚然一惊,结结巴巴的问:“少,少主,你,你什么意思?我…我不明白。”
“你明白,你很明白。”叶尘邪笑着说:“我不妨直接告诉你,这件事的真凶,我已经知道是谁。也从书房中的情况等,分析出整件事的经过,就好似亲眼所见一般历历在目。”
说着,不等丫鬟在开口,冷哼一声:“哼,这种犹如孩童一般的幼稚手段,也想要陷害我,简直可笑至极。我只是感叹和难以置信,为了这样的事,他居然能做到这种地步,不但不顾手足情深,还让你…”
这回,不等叶尘说完,陪读丫鬟再次哭喊起来:“不,不是的,不是那样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说着,又转而对大长老说:“大长老,您别让少主再说下去,快打死我吧。为了您好,也为了我好,更为了他好。您快说,是我杀的琳琅少爷,一切都是我干的,然后快打死我,让一切完结。”
虽然叶尘的话让大长老满是狐疑,但丫鬟的催促和言语,更让他生气,满脸怒容的一把推开她,冷哼着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居然还说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包庇杀害琳琅的真凶?”
说着,对着叶尘一拱手,终于有些恭敬的说:“少主,还请你把实情告诉我等,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值得这丫鬟这般为他,居然还说是为了我好?”
看到丫鬟被大长老推开后,彻底瘫软在地的样子,叶尘摇头长叹一声:“哎,执迷不悟。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说完,叶尘转而对大长老说:“大长老,其实你不能怪他,更不能这么对她。甚至应该好好对她,因为,她说的没错,她的所作所为,以她的角度而言,确实都是为了你好。”
“少主,你这话何意?”大长老有点疑惑的反问。
叶尘神秘一笑,也不回答,反而说:“这暂且不说,之后您老自然会明白。”
说着,又望向那丫鬟说:“其实,你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因为我既然知道了真相,你便你替死,我也会把一切公之于众,让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说完,也不给陪读丫鬟再说话的机会,转而望着众长老说:“现在,先让我来讲讲,我从书房的现场情况之中,推断出来的事经过吧。”
依照叶尘的推断,用断肠草之毒杀害叶琳琅的凶杀,应该是他十分信任之人。不过,在那之前,俩人必然也生过一些争执,那杯毒死叶琳琅的茶,应该是凶手向叶琳琅的赔罪茶。
“不然,当时在书房中的,应该是两杯茶,而不可能是一杯。”叶尘说:“而且,那时候叶琳琅应该还十分气愤,或者还在教训敬茶之人不当之处。否则,惯用左手的叶琳琅,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