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雨肖真没想那么多,或者说本就准备只要苏青将请命书和证物交出来,便让南宫焱放了他,一切不过是苏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命当然重要,所以,你若承诺保我十年内不死,我便交出来。”苏青回答。
说着,还望了周遭人群一眼补充:“现在,各路豪杰全都在此,想必你们这些以侠义自居的人,不会自食其言。”
只是听到他的条件后,雨肖却笑着摇头说:“十年不死,这我可没办法保证。俗话说: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保证你十年内不会身故?况且,如你这般不仁不义之辈,谁知道哪天会报应上身,天谴降临?那届时,你死了倒是干脆,反正也是罪有应得,可我岂不是还得为你背一个食言而肥的骂名?”
说着,还转而望向众人问:“大家说是吧!”
“哈哈…就是啊,雨少侠说得对,像这种人,说不定一会走路都会摔死,喝口水都噎死。要是我,就连今日不死我都不敢保证。”人群哄笑附和。
听到此起彼伏的嘲笑声,苏青脸色越加铁青,狠狠的咬着牙说:“既然如此,那你们就杀了我吧,我死了,你们也休想再能找到那些东西。”
这时,雨肖不屑的撇了撇嘴,冷笑着说:“其实,要你说出那些东西所在的方法有很多,并非一定要这样和和气气的与你谈条件。你应该知道,酷刑就是为了这种时候而存在。而且,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就凭你,绝对撑不过我半个时辰的严刑逼问。所以,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弄得大家都很难看。”
“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酷刑,也是我最喜欢的,我会准备一个锋利的铁挫子,从你的手脚指尖开始,连肉带骨的一点一点往上锉,将你的血肉骨头一丝一丝的挫成肉泥,直到将你彻底挫成一滩血污,或者你说出东西所在为止。”雨肖这话说的很阴森,也很恐怖。而且,他所说的这种逼问酷刑,即便是周围的人听着,单只想象一下,就觉得头皮麻,浑身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涌起。毕竟,这可相当于是将一个大活人,生生的挫成一滩肉沫。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苏青,听了这样的话后,更是被吓得脸色煞白,冲着南宫焱吼:“南宫帮主,我丐帮不是自称仁义之帮,忠义之帮吗?岂能用这等…”
只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焱却看也不看他的回答:“正是因为我丐帮乃是忠义之帮,更不能放过你这等宵小之辈。况且,此事我适才便已经交由雨兄弟全权负责,对你如何处置,自然也是由他决定。别说是将你挫成肉泥,就算是把你剁成肉酱,拿去喂狗,那也是他说了算。”
南宫焱为人虽然耿直,但并不傻,身为丐帮帮主的他,如何看不出来,这是雨肖在用计吓唬苏青,想以此套出证物等所在的位置。
只是,听了这话,苏青是真急了。其实,他本就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想法,才动手杀害马三元舵主。所以,他心里也早有所准备,知道若是事败,自己估计会难逃一死。只是他没想到,居然会遇上这么一个可怕的人,竟想出生生把自己挫成肉泥的酷刑来,这简直比凌迟处死还要残忍千倍万倍。
看到他的脸色,雨肖心中暗笑一声,知道自己的话效果已经起到了。于是又冷笑着问:“最后,我在问你一次,你是乖乖把东西交出来,还是想我逼你说出来?好,我也退一步,解你后顾之忧。我保证:如果你主动将证物和请命书交出来,今日在场所有人,包括丐帮所有弟子,日后绝不会为此事向你寻仇报复。”
随之,他微微一顿,才又开口:“我已言尽于此,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我说到三,你若还是不说,那叫表示你选择试试我的铁锉子。”
说完,就转过身去,开始数数:“一…二…三!拖下去,带入后堂!”
“慢着,我说,我说。”见到架着自己的丐帮弟子,真的听命将自己抬往后堂,苏青终于急喊出声:“东西我就藏在洛阳城城南菜市口土地庙的神像背后。”
听到这话,雨肖展颜一笑,用眼神示意南宫焱,派人去取来证物等。而南宫焱点头后,对身旁的一名丐帮弟子交代了两句。随之,只见那名丐帮弟子立刻转身直奔菜市口的土地庙。
看到那名丐帮弟子跑远,雨肖这才又转而望向苏青,上前拍了拍他已面如死灰的脸说:“早这么配合多好?”
说完,就对架他的那些丐帮弟子说:“放了他吧。”
不过,还不等那些丐帮弟子将苏青放下来,南宫焱突然说:“且慢。虽说雨兄弟保证不杀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废去武功,逐出丐帮,从此不得以丐帮弟子自居!”
说完,也不等苏青求饶,居然亲自动手,一掌拍在苏青丹田之上。就看见苏青浑身一颤,一缕血丝缓缓从嘴角溢出,他这苦练了十多年的武功,算是在这一瞬间,彻底废了。
只是,即便如此,在场之中也没一人同情他,本架着他的那几名丐帮弟子,更是毫不留情的将他远远扔了出去,摔在了地上,让武功初废的他,半天起不来身。
望着苏青挣扎起身,慢慢离去的背影,南宫焱似乎还余怒未消,低声问雨肖:“雨兄弟,难道真的要这般轻易放过这无耻之人?”
“杀他,只会脏了我们自己的手。”雨肖点头说:“况且,即便我们不动手,他也活不了几天了。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