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花无泪十分淡然的问
“你治好了她,那我也就完成了叶尘交代的事,可以离开这破庄子了。这地方虽然不愁吃喝,但真的是既无聊又无趣,我待了那么多天,都快要闷死了。”活死人苦着一张脸回答。
“那又与我何干?”
不过,花无泪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走近了两步,并从怀里取出一副白色的蚕丝手套,戴上后仔细检查起向思怡的伤情。
见此情形,活死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并尽量保持安静,怕打扰到花无泪。
“有人已经用及其深厚的内力,护住了她的周身大穴,虽然伤势严重,但一时间问题不大,等在修养几天,她就应该会自己苏醒,反正她已经死不了了,你还要我救治她什么?”花无泪给向思怡号完脉,直起身来,回头望着满脸焦急的活死人说。
“心戒大师确实用易筋经帮她治疗过,可那也只能保住她一命,要完全康复,还得靠你。”活死人回答,又补充说:“叶尘走之前交代,他希望向思怡不但能伤势痊愈,还要能恢复如初。”
“伤势痊愈并不难,但要恢复如初,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调理。少则半年,多则数载,而且这还要看她的身体底子和配合情况。”花无泪说。
“那就只能你多费心了。”活死人一听要那么长时间,赶紧一缩脖子,就想把这麻烦事推给花无泪。这十天半个月,他都快受不了了,要是再待上个一年半载,那岂不是要他老命了?
不过,他那点小伎俩,花无泪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一笑说:“你想自己跑了,把我困死在这梅花庄?活死人,算盘打得太响,可是会破的。”
随之,还不等活死人回话,又紧接着说:“而且,这些都不着急,你就先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告诉我。尤其是她如何为救叶尘而受伤,更要说得详详细细,清清楚楚。要不然,就算你离开了这梅花庄,也别想能继续过你的逍遥日子。”
其实,向思怡的伤势虽然重,但对于拥有神医之名的她而言,却并非无救。只是,在看到向思怡后,她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尤其是在知道这女孩是为救叶尘而重伤,心里就更堵。不知道是该高兴叶尘没受伤,还是该生气那家伙又处处留情,亦或者别的,反正就是不舒服。所以她想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和叶尘…你俩怎么都是这幅德行。行行行,我告诉你。”
活死人是真的快跳脚了,毕竟,他可很清楚花无泪的手段。知道如果被她盯上,就算不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但往后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懊恼又憋屈的说完,活死人用眼神示意梅寒雪主仆两人离开后,就找了把椅子坐下,开始把梅花庄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讲给了花无泪听。
就在活死人讲述梅花庄之事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登封城的某个客栈之内,也有两个人相对而坐。
“这里已经是少林地界,你伤势也已经痊愈,明天我们就分道扬镳吧。”金大望着跳跃的烛火,一脸沉凝的说。
同时从怀里摸出一枚黑色的玉片,递给叶尘:“如果有急事找我,就拿着这令牌去瑞祥银号,告诉他们掌柜,你要见过。无论哪个分号,都能把这个消息传递到我这。”
叶尘也不说话,接过玉牌后,在手中把玩着。
瑞祥银号是当世最大的钱庄之一,分号几乎遍布五湖四海,在各大城市中都能找到。只是叶尘真没想到,以金大的身份,居然会和这样的大钱庄有着那么密切的关系。
尤其是当他借着烛光,看清金大给他的令牌后,神情就变的更加诡异。
这是一枚巴掌大小,用珍贵墨玉制成的令牌,体积虽然不大,但是色重质腻,纹理细致,入手之后,十分温润,一看就是一枚不可多得的宝玉。
在这通体黑色的墨玉令牌正面,刻着一个“令”字,在烛光中清晰可辨;而背面是两行的小楷。
“幽冥地府,森罗殿前,阎王下令,厉鬼勾魂。”叶尘一边仔细辨认,一边逐字逐句读了出啦。
读完,叶尘突然抬头望着活死人,虽然看似是笑着,可眼神中却没有半点笑意:“这是幽冥地府的幽魂令?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可别告诉我,你就是那十殿阎罗之一。”
然而面对叶尘的质问,金大却并未直接回答他,反而是以更不可思议的神情语气反问:“你怎么会认识这令牌?”
“我在数年前,曾被这批游魂厉鬼追杀了整整三个多月,近一百天,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幽冥地府,厉鬼勾魂,只要出得起价,什么人都可杀。”叶尘回答。
想起自己当初被那三十名游魂厉鬼追杀的日子,那些层出不穷又诡异多端的刺杀手段,叶尘至今都心有余悸。
当然,他可不会告诉金大自己摆脱追杀的方法,因为那个方法并不光彩,而且,他也还无法认同。
这一切都要从叶尘和花无泪结识后说起,当时花无泪在了解了叶尘的处境后,就暗中通过药王谷的势力,调查出买凶追杀他的人的身份,并用同样的方法,以牙还牙,花钱请幽冥地府杀了那人,借此解除了对叶尘的追杀。
其实这个方法也没什么,在旁人看来,或许还会觉得是个妙计,只是不符合叶尘的处事原则罢了。
不过叶尘不说,金大也没有追问,而是以更惊讶的神情望着叶尘说:“你还曾被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