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快下来洗把脸,吃饭了。”

李青枚从推开门,把手里拿着的饭放到纪蕊的桌子上,掀开上铺的窗帘,喊纪蕊下来吃饭。

“青枚,我还是不想吃。呜呜!”

纪蕊眯着两只和核桃眼低头看李青枚。

“有啥事吃了再说啊!你从昨晚上到现在一口饭都没吃过,你不饿啊?”

“呜呜呜呜!隔”纪蕊闻着饭菜的香味,心里虽然还是难受,但肚子却是再也不能忍饥挨饿,只好下床来洗手吃饭。

“你俩到底为啥吵架嘛?”李青枚给她打了杯水,放在桌上。

纪蕊抽抽噎噎地开始说了起来。

昨天她和男朋友彭成业一起去图书馆复习考研,中途彭成业去厕所的时候,他摆在书上的手机响了下。

纪蕊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彭成业前女友发来的微信。

珍珍:“今天我这里风真大,你那里呢?”

看见备注,纪蕊更生气了。居然还是昵称。

彭成业回来之后,看见纪蕊在翻他的手机就炸了,质问纪蕊为什么要翻他的手机。

纪蕊更生气,就问他为什么要和前女友不清不楚地。

彭成业就让她说话注意点,什么叫做不清不楚地?

两人压着声音在图书馆吵的都不收的,一起下楼跑到操场上继续对吵。

最后彭成业气的不行,就说要和纪蕊分手,从此之后大家不要再来往了。

纪蕊气呼呼地跑回寝室,开始也没在意。他们两人自从开始在一起之后,天天小吵、两天大吵的吵习惯了。

现在彭成业说要分手,纪蕊也没太在意。心里还是在生气彭成业居然和前女友藕断丝连。

纪蕊就躺在宿舍心神不宁的玩手机,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半,她都没等到彭成业的电话,甚至连微信、短信都没有。纪蕊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还是决定自己先服软,她都习惯了。每次两人吵完架,基本都是她先低头。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语音提示她: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纪蕊烦躁地又拨了一个过去,这次语音是正在通话中。这时候她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猜测。

切回聊天软件,发消息过去,却显示不是好友,无法接受消息。

眼泪顿时就夺眶而出,现在她知道彭成业说的是真的了,他真的决心要和她分手,电话、微信、qq通通都把她拉黑了。

纪蕊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寝室里的人起来,叫她起床去吃早饭,才发现她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李青枚听到这里都懒得劝她了,寝室里的人不知道劝纪蕊和彭成业分手劝了多少次,几个室友都认为彭成业并非良人,但纪蕊就是放不下。

每次人家小两口吵架要不了几天就会和好,反倒是她们枉做小人。

李青枚在坐在她边上,见她边哭边吃饭,实在可怜,又道:“那你准备咋办?”

纪蕊红着眼,瘪着嘴道:“不咋办,就这样呗!”

饭没吃几口,纪蕊手机响了,李青枚见她不接电话就道:“你咋不接嘞?”

纪蕊带着哭音道:“唉!不想接,肯定是我那个同学打过来找我聊天的,现在心情太差了,不想接电话。”

李青枚站起来,伸手把放在床边不停作响的手机挖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挑眉道:“是彭成业的嘞!”

纪蕊一听这名字,顿时来了精神,扯了一张抽纸擤了个鼻涕,从李青枚手里接过电话,开门朝外面走去,深吸一口气道:“喂!”

李青枚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暴躁的男声,“你咋半天不接电话哦!”

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纪蕊委屈的声音,“前面在厕所里,没及时赶过来。”

后面的话就听不清了,李青枚摇了摇头,突然想到《诗经》里的一句诗:“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爱情,从来都不是人生中的全部,她也绝不会让爱情成为她的全部。

纪蕊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堆给李青枚买的零食,高兴地像一只小鸟。

李青枚正在准备明天面试的材料,见她这副模样,就道:“你们和好了?”

纪蕊笑着点头,把手上的东西放在李青枚的桌子上之后,就爬到床上去开电脑。

晚上十一点的左右,李青枚下床上厕所,准备睡觉。

看见纪蕊的床上还点着台灯,走过去掀开她的床帘,悄声道:“你还不睡?”

纪蕊低声道:“嗯,我还要改论文。”

李青枚奇道:“咱们的论文不是都定稿了吗?”

纪蕊小声道:“帮彭成业改的。”

李青枚默,纪蕊见她不说话,低声道:“青枚,我也不想被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李青枚道:“这不是你的错,你好好修改吧!早点休息!”

纪蕊闻言,心里一松,对李青枚笑了下,又低下头借着昏暗的灯光继续帮彭成业改论文去了,室友都睡了,她的灯就调到了一档,光线不是特别好。

李青枚心里稍稍有那么点难受,纪蕊童年期父母老是吵架,使她养成了讨好型人格。现在谈恋爱之后,弊端就暴露出来了,她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被男朋友“吃的死死的”。

李青枚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男女之间的事情,旁观者是最说不清的。人家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就别多说话了,至亲至疏不过夫妻。她可没忘记前年和顾馨吵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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