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安区的某个屋檐下。
陈云霄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撞门而入,惊得屋内正在抱着一个大坛子的老者浑身一颤,随即苍老的面容挤成一团,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狼狈,顿时将手中的坛子猛地盖上,出声喝道。
“干什么呢!火急火燎!大半夜的你疯了不成!”
老者瞎了一只眼,此刻他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爹,我,我让人给打了!”
陈云霄的一条手臂无力地搭在身上,老者顿时面色铁青,自己这个儿子太不争气,他们陈家这一代也就他一个香火,可他却根骨废物,一点修真的影子都看不到。
如今三十多岁,浑浑噩噩,还没安家落户,成天在外惹是生非,还加了个什么天玄帮,真是丢尽了他这个父亲的老脸。
“整天在外惹事,装什么大哥,到最后还得老头子我给你擦屁股!”
老者不多言语,走到一脸乌青的陈云霄面前,随手抓住他的手臂向旁边一震,只听陈云霄凄厉大叫一声,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的胳膊居然被接上了。
“好了!哈哈!爹你可真厉害!”
随即陈云霄不经意间瞥见了老者身旁的大坛子,心想这老头没事还藏酒喝,自己今天被叶无痕揍了一顿后,浑身是气,正愁拿点酒来喝,顿时二话不说伸手就将坛子抱了过来。
“你!给我放开!”
老者没反应过来,心中暗骂一句这畜生手刚好就乱动,可是为时已晚,陈云霄打开坛子的时候,满脸惊恐的尖叫一声,顿时手中的坛子碎了一地。
而地上,一具死婴赫然出现在眼中,陈云霄被吓得头破发麻,他没想到这坛子中藏了这么一个可怕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死掉的婴儿被泡在不知名的液体中!
“爹,这是什么玩意啊!太吓人了!”
老者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破口大骂。
“算了,瞒也瞒不住你,如今咱们陈家已经没落,后继无人,你爹无奈只能钻研鬼道,这坛子叫做养鬼,和你说了也不懂,要怪就怪你连修真的门槛都踏入不了吧!”
老者十分气愤,捡起地上的死婴就拂袖而去,陈云霄又喊了几声,简单交代了下事情的前因后果,让父亲替他向叶无痕报仇,此刻他浑身冷汗直冒,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在钻研这等可怕的东西。
“滚!你不是兄弟很多么?去找你帮里的那些兄弟帮你报仇!真是恨铁不成钢,出门在外都能被一个少年欺负,朽木不可雕也!”
老者越听越觉得离谱,起身摔门就不再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了。
而另一边陈云霄,吃了闭门羹,只得红着眼转身出了屋外。
“叶无痕,老子一定要亲手把你撕个稀巴烂!”
“啊切!”
睡梦中的叶无痕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顿时觉得自己体内的真元更加充裕了。
清晨,叶无痕睡眼惺忪的双眼半睁不睁,面前模糊的人影晃来晃去,一团粉红色映入眼中,叶无痕只觉得身上很重,紧接着呼吸就开始困难起来。
“啊!”
睁开眼,叶无痕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叶晓月,此刻她就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内衣,竟然直接整个身子都骑在叶无痕的身上,蹭来蹭去!
“我,我!”
叶晓月属实被吓个不清,小脸通红呼吸急促,就连四肢躯干的肌肤都染上一抹绯红,登时茫然无措,一个跟头直接翻进了被里,不出来了。
“哇!你,你怎么回事!刚刚你在干什么!”
“唔,我是因为冷,我体寒就钻进你被里了。”
叶晓月把整个身子都藏进被里,呜咽着无力解释,顿时叶无痕一脸无奈,心道莫非自己是把这妮子给迷惑了?
明明是他自己单方面欺负她才对啊!
“早饭已经做好了,你去吃吧!”
被窝里,叶无痕能清晰看到叶晓月的轮廓,在撒娇地蹬腿,顿时叹了口气,突然发现自己的裤衩不见了!
“我艹你可真够狠啊!我内裤呢!”
被窝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手上拿着叶无痕的黑色内裤。
叶无痕心道,我说怎么自己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还是感觉身体被掏空,顿时有点害怕地望着躲在被里瑟瑟发抖的叶晓月,他就当她说的胡话是真的了。
换了套新衣服,叶无痕在镜子面前理了理衣领,耳边传来叶晓月甜美娇羞的声音。
“去哪儿啊,无痕。”
“去江南大学,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叶无痕换上了一件纯黑色衬衫和同样的一套休闲西裤,在镜子前里了理发型,顿时淡雅一笑,还真是人模狗样。
“好,我在床,啊不,家里等你。”
叶晓月从被窝里探出小脑袋,凌乱地发迹遮住了她的脸蛋,顿时就看到叶无痕回头冲她邪魅一笑,走近过来。
“玩火是吧,等着,晚上在收拾你。”
附身低头亲上叶晓月的眼睛,叶无痕将冰凉的手伸进被窝里,狠狠地捞了一把,顿时惹得床上的少女一阵翻江倒海,险些把床折腾碎了。
走出家门,龙轩天一如既往地搭理着店内的生意,两人简单招呼过后,叶无痕便乘着公交来到江南大学门前。
“哇,真是要把人挤成肉泥了!”
叶无痕发着牢骚,自己曾经那可都是千万豪车接送,哪里受过这等委屈,顿时感叹了下还好今天穿得不是白鞋,不然非得让人踩成灰的。
江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