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飞快地给我处理伤口,显然已经熟练到不行了,甚至有心思跟我谈起伤势:“运气好,没扎到肠子算你走运,不然缝合就麻烦了。”
“那种情况,说不准失血过多还得输血,我这小诊所可没有血袋啊。”
我感觉就像是一百个大汉蹂躏了一遍,进气少出气多,眼角还有泪水滑落,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医生问我怎么弄成这样的,我哭丧着一张脸,打落门牙和着血往肚里咽,只是摇头不说话。
他眼看问不出什么,也就改了话题:“对了,看你疼得这样,怎么不提醒我打局部麻醉药呢?”
我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杀人的心思都有了:“你踏马有麻醉药不早说?!”
“忘了嘛,你也没问啊。”医生叹了口气,由衷地说道:“小伙子牛逼啊,不打麻药,是条汉子。”
我汉你马勒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