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在吗?为什么我听不到你说话?”
“你不要走好不好?”孟雪似乎已经完全听不到我说话、感受不到我正握着她、也看不到任何事物了。
她就像个被人遗弃的孩子,无力而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
孟雪发出呓语一般含糊不清的声音,我一把将她死死抱住,吻上了她的额头。
握着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
“嘀——嘀——”
心跳监控器发出刺耳鼓噪的声音,象征生命的心跳线图,变成了连绵的一条直线。
怀中的尸体再没有一丝温度,我嚎啕大哭,撕心裂肺。
重症监护室的门被推开了,医护人员和雷风都冲了进来。
他们想要拉开我,但我执拗地不愿放手,甚至冲他们吼着,让他们滚。
因为我知道。
这一放手,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