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我声名远扬,都有人主动找我做生意了?”我不乏感慨之意,一口气喝了半杯酒。
道上有个说法,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但这事真降临在我头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点意外。
毕竟是第一次,不习惯。
“一句话,敢不敢?”苏珊莲步步紧逼,“反正你和洪庆他们也有仇吧,顺道赚笔外快不好吗?”
我不置可否道:“洪庆不好对付。”
“那你是想加价咯?鄙视你!”苏珊莲是真的鄙视我,还对我竖了个中指。
“你踏马小姑娘家家的,就不能学老子文明点?”我实在受不了这么萌的姑娘,行为和长相反差如此巨大,当即吐槽道。
“你文明,一句话里一个踏马,一个老子?”苏珊莲翻了个白眼,一脸鄙夷。
我觉得自己完全败给她了,这货完全就没把我当回事,一点都不带怂的。
“行,我干了。”我一语双关,举起酒杯。
苏珊莲一脸欣喜,顿时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个。
我看她喝酒那架势是真的傻眼了,这货一仰头,竟然把威士忌喝出“吨吨吨”的声音。
喝完还满足地叹了口气,喊了声“爽”。
顺便还打了个酒嗝。
我踏马——
老子辈子没见过这种萝莉,彻底颠覆了我对萝莉的一切美好幻想!
我问苏珊莲就不怕我出事,把她给供出来?
苏珊莲说不怕,大不了到时她去求一个比较讨厌的男人。
“你爹?”我胡乱猜测。
“你爹!”苏珊莲瞪大双眼,竟然将蝴蝶缎带的粉色小鞋“啪”地踩在桌上。
看到旁边人异样的目光,我不得不把这尊姑奶奶给扯下来坐好。
唉,老子真的半点脾气都没有。
对这么一个奇葩姑娘,我又不能打又不能骂的,还能咋的?
“抢我喜欢的女人,还让她生了娃,气死我了。”苏珊莲嘀嘀咕咕的,说完这话又高声嚷嚷来两杯龙舌兰。
我听得眼皮直跳,不想发表丝毫意见。
苏珊莲想方便转账要加我微信,但我只给出了qq小号。她吐槽说我什么年代的人,竟然不用微信。
“qq转账贼几儿麻烦,还要重新绑银行卡。”
“我看,你就是在刁难本萌妹!”
我实在不想吐槽,你怎么有脸自称萌妹啊我的姐?你见过哪个萌妹满嘴粗话,一言不合就撸袖子要干架的吗?
哪个萌妹威士忌和龙舌兰这种烈酒喝得“吨吨吨”啊,你战斗民族俄罗斯来的萌妹吗?!
虽然苏珊莲嘴上挺不满的,但终究是加上了我的qq。拿出一张白金银行卡,照着上面的卡号绑定,先给我转了五千定金。
我真的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这货竟然还醉醺醺地把身份证拿出来,“啪”地拍我手上:“看清楚了啊,本萌妹没忽悠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要是你办好事了我没结尾款,你到法院告我诈骗!”
我告尼玛啊!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去跟法官说“她花钱雇我行凶,我如约把人腿打断了,但她没付我尾款”?
“你喝飘了。”我笃定地说道。
然而这货一个劲说自己没飘,甚至还一口一个“兄dei”、“哥们”,跟我勾肩搭背的。
少女身上的淡淡香味,混杂着浓郁的酒气往我鼻子里钻。
因为我坐着她站着的缘故,苏珊莲微微鼓起的胸脯都压我脸上了,我尼玛只感觉陷入了一片柔软之中。
众目睽睽之下,那些异样的眼神,似乎就在无声鄙视和指责我未成年少女都不放过。
我实在扛不住,面具下的脸都红了,不得不推开这货。
我让她跟我保持距离,少称兄道弟的。
苏珊莲被我按回座位上,竟然直接趴桌上睡着了。
我是真的感觉头疼。
严如玉让我结账,我直接打开她的包,取出钱包把她的酒钱付了。
跟苏珊莲不熟,一分钱我也不想帮她出,aa。
严如玉神色诡异,调侃地说我也太抠门了。抽烟要从她那翻赠品,现在萌妹找上门还不帮忙付酒钱。
我嘿嘿一笑,也懒得解释什么。
只是放回钱包的时候,我看到苏珊莲的挎包里有个奇怪的银质盒子。大概一个巴掌长度,也不明白是干嘛的。
我看着这货,只觉得头疼。
三金和黑狗他们都没少调侃我,说我老色胚啥的,丧心病狂,这么大点个未成年都不放过。老银棍更是问我人都灌醉了,还不去宾馆?
“滚!”我气镇山河地回了一个字,等着眼前这瓜皮醒来。
不知熬了多久,苏珊莲终于迷迷糊糊地醒转。
我问她要不要醒酒药,她说不用,从包里翻出那个盒子打开。
一排长短各异的银针看得我头皮发麻:“你姓容的吗?”
“什么意思?”苏珊莲翻了个白眼。
“容嬷嬷的传人啊,用针扎人那个。”
“去死!信不信我一根针能杀了你?”
“吹牛的吧?”
“太阳穴、耳门穴、风池穴···至少九个穴位能要你命,想试试吗?”
我听得咽了口唾沫,多少觉得这不是开玩笑了:“你会针灸?”
“废话!”苏珊莲特不耐烦的样子,取出银针。在我看不懂的手法丈量下找穴,深浅不一地刺进去,还轻轻拧了一下针尾。
按照她的说法,是百会穴和天柱穴。
苏珊莲没有拔针,说她趴一会,让我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