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架还没打起来,胥松他们就已经输了。
因为我明显看到有人腿都在哆嗦,已经萌生了退意。
对于没有动过真刀子砍杀的人来说,这架势太具有震撼性。要是被捅上一刀,那真不是闹着玩的。
麒麟堂的弟兄说动手就动手,从来不含糊。
五十多号人一拥而上,操着开山辺叫骂着脏话,气势十足地提着刀子就砍。
当场就见血了,砍得胥松那边的人哭爹喊娘的。
刚一开始交锋,胥松这边就有怂逼怕了,啥也不管掉头就跑。
胥松吓惨了,直接把桌子一掀挡住砍过来的刀锋,扯着嗓子就吼道:“拿下林飞!”
他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可惜不现实。
胥松的弟兄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乌拉拉地跑了一大片,根本就不敢拼命。
倒是有两个胆子比较大的人豁出去,怒吼着向我冲来。可惜没什么经验,一个被我一刀子捅在腿肚上放倒,另一个被我一个膝撞顶到两条腿之间。
两个煞笔倒在地上都哭爹喊娘的,彻底被整破了胆,仓皇地就想跑。
我都懒得理这种废物,只是一把揪住了想逃的林晴。
林晴尖叫着挣扎,让我放开她。但在我一刀子抵在她腰眼后,瞬间就老实了。
就打起来这短短一会,什么桌子板凳全部都被掀翻了,地上一片狼藉。
一边倒的场面,我们这边的人就是挨了几钢棍也无伤大雅,只能更加火冒三丈,下手更狠。
反倒是他们那边好些人挨了刀子,血一涌出来就吓破了胆,说什么也提不起反抗的念头。
形势很快就被控制住,胥松、林晴,还有几个小虾米都被制服,一把推到了人群围起的圈子中。
光头壮汉给我搬了条板凳,我也不客气地坐下去,笑眯眯地看着几个人。
胥松咽了口唾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似乎觉得很不甘心:“麒麟堂不是只有三个龙头吗,什么时候有四哥了?!”
光头壮汉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道:“煞笔,你还没想明白?”
“飞哥就是熊猫,新上位的四哥!”
他的话音落下,不仅是胥松这伙人,刘阳和瘦竹竿也煞笔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麒麟堂的弟兄见怪不怪,其他人都被震惊惨了,估计做梦也没想到眼中的煞笔屌丝竟然有如此身份。
胥松既然有个表哥跟段飞虎混,自然知道我们这种人的残忍手段。他当时就吓坏了,一个劲给我求饶:“飞哥,我有眼不识泰山啊!”
“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我冷笑着说道:“放尼玛呢?”
“老子早就说过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珍惜,不是狂得很吗?”
我站起身来,摸出了那把水果刀:“跪下,道歉。”
胥松还在挣扎犹豫的时候,我直接暴起冲上去。揪住他的头发,暴躁地就是一刀扎穿他的手掌。
而后,用力一拧。
胥松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我不为所动,漠然地拔出刀锋:“听不懂是吧?”
胥松捂着流血的手掌,颤抖着“噗通”跪倒在地。
我踹了他一脚,用染血的水果刀指向刘阳:“让你跪他,给我朋友道歉。”
从刘阳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恐惧。
还有一种非常陌生的感觉,看得我皱起了眉头。
胥松哭丧着脸,挪动膝盖跪在刘阳面前,直接就“咚”的磕了个响头。
反而吓得刘阳浑身一颤。大概是被欺负习惯了吧,这会竟然极度“受宠若惊”,想要伸手去扶胥松。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激怒了我:“刘阳,你麻痹敢扶一下试试看?!”
刘阳吓了一跳,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放。
在我的威逼下胥松很快便看清了形势,顿时给刘阳磕头道歉,看得林晴俏脸煞白。
我随手捡起地上的钢棍,递给手足无措的刘阳。
刘阳鬼使神差地就接过了,随后才后知后觉地问我给他干什么。
“他怎么打你的,”我掏出一根烟点上,冷笑道,“双倍打回来。”
刘阳浑身颤抖了一下,呆呆地看着我。嘴唇动了两下,却说不出话来。
他一个劲摇头,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敢。”
我揪着刘阳的衣领,凶相毕露,感觉耐心已经耗到了极点:“老子让你打就打!”
“你麻痹的!平时你说没办法,让人欺负了也没能力报复?好,老子接受你的说法!”
“现在——”
我踹了一脚胥松,直直盯着刘阳低吼道:“老子什么都给你摆平了,你踏马说不敢?”
没有人吭声,所有人都看着我们。
刘阳颤抖着,终于攥紧了手里的钢棍。
我松开他的衣领,只有一个字:“打!”
刘阳跟尼玛下定决心要杀人似的,表情扭曲得夸张,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终于向着胥松的手臂狠狠挥下钢棍。
“砰”的一声闷响,胥松惨叫一声。
情急之下,林晴竟然尖声道:“刘阳!你个窝囊废,你踏马敢碰他?”
“闭上你的臭嘴!”我“啪”的一个耳光甩她脸上,手心都有点发麻,感觉手感贼爽。
林晴捂着脸怔怔地看着我,终是低下头噤了声。
刘阳开始还有些胆怯,但眼看胥松根本就不敢还手,顿时硬气起来,下手也狠了起来。
“叫你踏马诬陷我!”
“叫你踏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