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当口,梁少顼一点都不敢放松,手挥宝剑,连连使出毕生所学的“碧落连击”和“阡陌百防”,奋力应对着。
毕竟普通的武器比不过梁少顼的缨络宝剑,待到两把斧头全都钝了,也就失去是杀伤力,那大汉看了看手中一直引以为豪的板斧,气得哼一声全都掼在地上。梁少顼已经看到打胜的希望,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后面有一个影子,有一个东西带着风声呼啸而来。
凭着感觉,梁少顼一脚踢飞那个恋战的大汉,反身用剑挡开飞来的暗器,却是一个飞镖,被缨络剑劈成两半,飞向左右两边,两朵火花划破空气,被反弹到不远处的篱笆上,打下来几串丝瓜,另一半扎破了一个酒坛子,里面的白酒嘭一声爆裂,火星甚至点燃了白酒,发出蓝幽幽的火光。
那女店主看得两眼放光,还动情的感慨道,“我的乖啊,这是一把什么样的宝剑!”
紧接着又飞过来好几个飞镖,飞刀,飞弹,各种暗器接二连三,梁少顼拼尽了所有的精力和速度去应对,用右手的宝剑和左手的剑鞘左右开弓,既要挡开暗器的攻势,又要防止暗器伤到自己,还要时刻警惕后面这个大胡子再次进攻。
梁少顼他可不想把命搭在这里,他一个人对两个人,一把剑对十八般兵器,简直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拼,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没想到出门找表弟,连表弟的影子都没见到,却陷入了这样的危机,甚至连三岔口都没走出去。
飞镖暗器飞完了,紧接着,那女的反手从背上抽出一件兵器,是一把双股剑,可以分成左右两股,硬碰硬的以他拼剑。
论兵器,再好的兵器也比不过梁少顼手里的缨络剑,他手中这把缨络剑算是当世独一无二的宝剑,极少能有比这把剑更锋利的,要是比剑,他可以完全不当回事。
但是这女店主擎的双股剑似乎更多了一分智取,知道自己的普通双股剑比不上梁少顼的削铁宝剑,就没指望与她对剑,而是避开梁少顼的剑锋,只往他的空隙里刺,他的缨络剑再锋利,也奈何不了灵活的双股剑双面夹击。
这面打着,看到适才抡斧头的男的却歇在一旁休息,像是等他休息好了,再上来与他大战。梁少顼一时郁闷,他只有一个人,这两人却可以轮番上阵,看来是要生生耗死他啊。
他本不想杀人,想他在竹林庄园里生活了二十年,作为少庄主全都是安然无恙的度过,经常练剑,虽拥有一把祖传的缨络宝剑,却并没有杀过人,只杀过兔子和鱼,今天却是非要逼着他开杀戒了。
这两个开黑店的贼人,不杀了他们就会被他们杀,往后还会谋害其他过路的人。
想到这里,梁少顼再也不能心慈手软,瞅准时机,佯装败落,一猫腰避开双股剑,从侧面掠到她背后,转身璎珞剑刺出,看准了女贼人的心口。
突然手腕被什么东西击中,手腕立即痛得发麻,整条手臂都被抽筋了似的,剑锋也偏了方向。定睛一看,是一颗小石子,不知是谁打出来的,带着内力击偏了他的手劲。
等反应过来,持剑的右手却被那叫宝儿的大汉手擒住了。
此时,那个大胡子宝儿已经到了他的背后,擒住了他的手,同时抬腿将剑下的女人踹飞出去,那女人差点死在梁少顼的剑下,回神过来,拍着胸口直喘气。
“吓死我了,我以为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这小子手里了。”她拍着胸口缓和了好一会儿。“臭小子,你还真的想杀我呢!”
梁少顼一只手被那大汉紧紧捏住,手腕生疼,却挣脱不出了来,恐怕这下在劫难逃了,自己小命休矣,气愤的瞪着她们:“我就是要除掉你们,为民除害,你们开黑店,为非作歹,杀人如麻,快说,我的表弟郁乐是不是也被你们害了?”
“那你也得有本死,如今落在了为什么手里,不如乖乖的束手就擒,我们还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点。”叫宝儿的大汉慢吞吞的说。
梁少顼仰天长叹,没想到,出个门危机重重,原以为找个表弟该是很简单的事,那么大人了只要不被野兽吃了,还怕找不到,却不料真的有吃人的事,还是个杀人抢劫的黑店,真是英雄难料天下事,出师未捷身先死。
不禁眼里渗出泪来:“你们两个山贼,尽干些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事,我现在落到你们手里,无话可说,将来总有人会来收拾你们的。”梁少顼嘴上这样喊着,心忖道,半天前还是众人簇拥的少城主,还在父母叔婶面前豪言壮语的发誓,不想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要变成待宰耳朵羔羊,还有可能变成人肉包子……
那女店主已经缓过劲来了,从柴堆里找出一条绳子过来,“小子,有胆识啊,可是落到了我们手里,也就是煮熟的鸭子,光嘴硬而已。”
梁少顼心中顿时气冲云霄,然而却一只手都被钳得牢固,另一只手正在被那女店主捆绑,本来还想侍机逃跑,如今眼看着没什么机会了。
但是即使输了战事,也不能输了阵势,梁少顼喊到,“你们今天绑我,杀我,过不了多久,黑竹岭的人就会来寻我,等他们找到你这里,你们这两个贼人,还有这几间土坯,就等着被塌成平地吧,敢害我,你们也活不了多久。”
梁少顼放完了这些话,心里的郁闷一点也没能减轻,毕竟是捆着上刀俎的事,梁少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