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中的王秃子,已经无法用愤怒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他已经彻底被撩拨急眼了,他回来找志强要钱,首先是因为最近黑白两道对他封杀太大,没钱他还真混不下去了,其次按照他的想法,自己帮志强办了那么多的脏事,你志强给我拿点钱难道不应该么?并且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你给我拿钱,我立马走人,从今以后,我不找你,你也别找我,大家相忘于江湖,这不挺好么!
话都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但你志强不但不给钱,这又整出几个人跟我比比划划的,充满血性的王秃子,心里能平衡么,,。
愤怒的情况下,他第一时间掏出他那个破诺基亚手机,找到志强的号码就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听筒里一个标准的声音响起。
志强电话关机了!
“操。你。妈的志强,你生命从此刻起,该倒计时了。”王秃子咬牙骂了一句。
王秃子顺着辽县某条主干道就癫了,但他现在饿的只打晃,手又受伤了,想了一下,还是先治病要紧,所以午夜两点多,他走到一个不知道叫啥的乡里,看到了一家乡卫生所。
“噗咚。”
王秃子翻过院墙,顺着墙根走到了主楼后院,四周扫了一眼,找准了楼梯间窗户的位置,随后爬上雨搭台子,用手试着拽了一下窗户,但被锁死了,他后退一步对着活动锁位置,猛然踹了一脚,咣的一声窗户一阵颤悠,锁扣位置的窗框子,顿时错位,他两手再次一拽,窗户打开,弯腰就钻了进去。
走廊黑的吓人,他迈着小碎步就到一楼,大厅值班室里灯光明亮,王秃子抻脖往里一看,只见值班室里一个20多岁的小护士,被一个医生模样的男人搂在怀里。
“娟,我爱你,爱你那稀稀拉拉的腿毛,爱你那浓浓的洗发水香味!”中年医生手不停的在小护士身上摸索着,撅着嘴唇子一顿乱啃。
“张医生,你别这样,我不是随便的人。”小护士在中年医生怀里挣扎着说道。
“来吧,娟,我会对你好的”男人使劲一拽就把小护士抱起扔在了值班室里的单人床上。
“咣当”
门外的王秃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脚就把值班室的门踹开了,紧接着他快速来到屋里趴在床上姿势比较怪异的的两个人面前,抬手一个电炮就把中年医生干蒙圈了。
“唔。”
几秒以后小护士张着大嘴就要喊,王秃子用他那儿血渍呼啦的手掌捂住了小护士的小嘴,出言喝道:“别喊,再喊我整死你。”
小护士大眼睛充斥着惊恐,娇躯顿时颤抖了起來,本能的点了点头。
“來,站起來,领我去外伤处理室。”
王秃子声音轻柔的说道。
“咣当。”
护士一瞬间起猛了,身体磕在了桌子上。
“别紧张昂,我是过路的,不把我惹急了,不杀人。”
王秃子轻声说完,搂着小护士转过了身,护士腿肚子转筋的领着王秃子往外科走去。
“咣当。”
门被推开。
“别乱动,找个角自己蹲着。”
王秃子扫了一眼屋里环境,瞬间就松开了手,轻声说了一句。
小护士沒敢喊,也沒敢跑,直接走到最里面的角,蹲了下去。
十分钟以后。
桌上摆放了两袋子一次性医用缝用具,王秃子随口问了一句:“麻药注射液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啊,我才来几天!”护士满脑袋是汗的问道。
“你啥业务水平啊,麻药都不知道放哪啊。”
“俺上班这几天,就在前台接待了,真不知道麻药放哪”
“哎呀我擦!早知道把医生留下好了!”
韩王秃子烦躁的回了一句,又翻了一会,终于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麻药注射剂。
调试好麻药,王秃子在右手掌根部,五根手指根部,分别干了一针,等了一分多钟以后,按了按手掌已经沒有多大痛觉了,随后开始擦拭着半新不旧的弯曲镊子,探进手掌里开始找碎片和钢珠。
啪啦,啪啦。”“一粒粒带血的钢珠在王秃子的寻找下,散落在托盘里,。
另一头,辽县某老式小区的入口处,一台三菱翼神胡乱的停在路边,咣当一声,正驾驶车门推开,里面一个人影,迈步走了下来,撅着肥沃的******,回头就要拿副驾驶上面放的包。
“吱嘎!”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起,拿包的人影身体一滞,猛然回过了头。
“哗啦!”
停在旁边的金杯面包车,副驾驶车窗被摇了下来,里面一把五连发,直抵拿包人影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