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她好不容易习惯了这样的折磨,勉强忍过去了,谁知伤处又玩出了新花样,开始化脓,时不时就流点儿恶臭的脓水出来,继续把她折腾得欲仙欲死,把包子子爹急得团团乱转。
“怎么会这样?那根针不是在酒盅里泡了两天吗,按理说应该不会……”
包子娘愁眉苦脸的端详着她的耳垂,叹气道。
“不知道。”
包子爹一脸茫然,“我早就给阿娘叮嘱过了啊。”
“哦,我忘了。”
而便宜祖母披着新做的纱缎外衫,轻飘飘的走来,轻飘飘的开口,“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哪用得着讲究那个?我看她皮糙肉厚的,多半不会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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