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宁羽的指点下,余长宁用牛筋绳索将慕容秋的双手捆绑在后背,拍了拍手道:“前辈,好了。。更多w.。”
欧宁羽满意地点点头,冷哼道:“如此一来,这魔头便极难出手,余大人,我重伤难行,你拿着剑,切记剑锋不要离开她的脖颈。”
余长宁依言点头,接过欧宁羽手中短剑,望着慕容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师傅姐姐,对不住了。”
慕容秋冷哼一声,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欧宁羽长吁一口气,脸‘色’苍白得毫无一丝血‘色’,淡淡道:“走吧,我们先离开。”说完,她将纤手搭在了余长宁的肩旁上,竟是需要借力相扶。
于是乎,余长宁押住慕容秋,欧宁羽则扶住他的肩膀,三人排成一行朝着山下走去。
走得半响,终于看见了那条铁索桥,此际天‘色’‘阴’沉逐渐飞起了鹅‘毛’大雪,北风如冰刀般刮过,冷得余长宁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秋突然笑道:“怎么,长宁可是冷着了?”
余长宁点头回答道:“这山上比剑斋冷了不止一点,我衣衫单薄,自然有些受不住。”
话音刚落,身后的欧宁羽便轻声喝斥道:“不要开口,她在分散你的注意力。”
余长宁脸膛一红,这才明白慕容秋乃是别有用心,不禁又打起了几分‘精’神。
慕容秋虽看不见最后的欧宁羽,却还是冷笑道:“你我相斗多年,没想到今天却出现这般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的局面,欧宁羽,只要你放弃与魔主的比试,本尊可以约束魔教弟子十年之内不踏上中原半步。”
欧宁羽沉默半响,问道:“难道你担心武不破会输?”
慕容秋愣了愣,突然发出了一阵凄厉的长笑,笑罢方才冷声道:“不管你们谁赢谁输。对于我来说都是我输了,因为你若取胜,魔主又只得退出江湖踪迹难寻,倘若是魔主取胜,便能与你双宿双栖神仙眷侣,只有你们放弃比斗,我才能与他在一起。”
余长宁听得一头雾水。暗暗嘀咕道:“莫非欧宁羽与武不破之间的比斗还有什么玄乎不成?”
欧宁羽长吁一声,正‘色’道:“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宁羽尽管不是无情之人,然却从来没想过男‘女’情~爱之事,更没想过要离开剑斋成为他人之妻。”
慕容秋‘唇’角微微‘抽’搐,愤怒大喝道:“那十多年前你为何却要使出如此‘阴’毒的伎俩,用自己的终身大事与魔主作赌注,‘逼’得他含恨退隐?”
欧宁羽口气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怒意:“那夜武不破邀约宁羽决战于长安芙蓉池,谁胜谁败不可得知,当时武不破提议决斗增设赌注。说只要自己败于我手,便心甘情愿退隐江湖十五年,如果若是赢了,便让宁羽嫁给他为妻,宁羽自认不会输给他,所以才答应。”
慕容秋冷笑道:“魔主虽然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但我相信他不会是抛妻弃子之人。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欧宁羽冷冷道:“事实如此,你不相信宁羽也是无可奈何,武不破乃是天下武林之毒瘤,如果这一次我能够再次击败他,让他践行承诺退隐,实在乃武林之福。所以宁羽不得不战。”
“我好不容易盼他回来,没想到却还是如此结局,真是可笑可悲可叹啊!”说罢,慕容秋又是一阵大笑,笑声却是说不出的悲凉。
余长宁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欧宁羽与武不破的决斗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而从慕容秋的神态看来。她似乎爱武不破极深,否者也不会前来昆仑剑斋企图除掉欧宁羽,从而破坏两人的决斗。
此时,三人已经行到了那长长的铁索桥上,铁索桥摇摇晃晃‘荡’漾不断,当真是惊险之际。
正在余长宁悠悠思忖之间,行在前面的慕容秋眼眸突然一闪,脚下猛然使力,铁索桥顿时一阵剧烈摇晃。
“当心。”
欧宁羽一声惊呼还未落点,在摇晃中立足不稳的余长宁顿时失去了重心,向右倒去。
慕容秋嘴角划出了一丝冷笑,猛然转过身子一脚蹬在余长宁‘胸’口,余长宁“啊”地一声大叫,在这汹涌大力下顿时踉跄后退,撞在了身后欧宁羽的‘胸’前。
欧宁羽临危不‘乱’,虽是身中剧毒,然依旧拼劲全力扶住了余长宁,而逃脱挟持的慕容秋也未乘机攻击两人,飞一般地朝着对面山崖而去。
吊桥依旧剧烈摇晃着,余长宁抬起衣袖拭了拭嘴角溢出的鲜血,便要飞步前去追赶慕容秋。
欧宁羽一把拉住了他,轻叹一声道:“不用去了,你岂能追得上她?”
果然,须臾之间慕容秋便抵达了对面山崖,她对着欧宁羽和余长宁回眸一阵冷笑,抬起‘腿’对着铁索桥桥柱便是一阵猛踢。
“她在干什么?”余长宁见状大是疑‘惑’不解。
欧宁羽略一思忖,突然猜想到了慕容秋的用意,一时间俏脸神‘色’陡然大变,急声道:“糟糕,她想毁桥,我们快退。”
话音刚落,余长宁便感觉铁索桥摇晃得更加凶猛了,便在这危机当儿,欧宁羽猛然提着他的衣领,疾步向后而退。
只闻“轰隆”一声大响,那根粗大的桥柱在慕容秋的攻击下顿时破碎,巨石飞溅中,原本捆在上面的铁锁猛然下滑,直往山崖下落去,整个铁索桥也是为之坍塌。
余长宁两人离崖边尚有十丈距离,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