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明明已经答应了他入股的事,但现在廖明承却重新问他的想法。
不得不说,廖明承真的很会做生意,他一定是预料到他回东城是去进行什么特殊的事,或者说他即将去进行什么特殊的事,所以才这么说,就像是相地在卖东方宵-人。
事实上,廖明承确实是不差钱,但是他不追求利益的况下,竟然如此讨好东方宵-,本就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
“你想怎样?”
“别这么说,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想让我怎样。”廖明承微微笑着,一脸友善。
“我?”东方宵-给廖明承倒了杯茶,缓缓说道,“离上官舞远点。”
眨了眨眼睛,倒是没写到东方宵-会这么说,廖明承讳莫如深。
“你真是让我始料未及,不过早上弟妹刚邀请我去看她的比赛呢,你这个请求我无法答应呢。”
特意提到上官舞,果不其然,东方宵-立马黑了脸。
“你和她说了什么?”
皱起眉头,廖明承和他的交亦敌亦友,东方宵-想象不出他到底会对上官舞说什么。
不过仔细一想,也能想出他会说什么。
廖明承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回道:“没什么,只是叙个旧罢了。”
“……”
廖明承的这句“叙旧”可含了很多种意si,东方宵-紧紧盯住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说。”举双手投降,廖明承有些无奈,东方宵-显然一点不相信他的这个说法。
“你可以走了。”
“哦……啊?”廖明承一下懵了,完全想不到东方宵-竟然这么就赶人了,“不是,我说,小牧啊,我们正事儿还没说呢!”
“哦,你说。”
“……”总感觉自己被耍了,廖明承郁闷地喝了一口茶,才继续说道,“人,已经来都了。”
眸底闪了一下,东方宵-脸顷刻得严肃不少:“安排什么时候见面?”
“这几天,我会亲自来接你。”
“好。”
廖明承走后,东方宵-抱起一直守在门口的玛雅到沙发去。
看了一眼阳台外面还不错的阳光,他心里却蒙上少许阴霾。
“喂,不说话就可以了?你这么做会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知不知道!”
舞蹈室,上官舞被橘灿给气笑了,想不到他连报复人的方shi都显得特别孩子气。
橘灿默默戴上了耳麦,表示并不想和上官舞说话。
上官舞见状,有些气不过,一把上前就直接拿掉了橘灿的耳机,瞪着他。
橘灿倒是一点不生气,反而耐人寻味地看了上官舞一眼,幽幽问道:“我做什么了吗?”
“……”有些无语地看着橘灿,上官舞却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大眼对大眼看了半天,她莫名有种被败的感觉。
如果要比不要脸,她肯定是比不过橘灿的。
却在这时,橘灿忽然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向上官舞走近一步:“就不这么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首先,我们没关系,硬要说的话也只有搭档关系。”
“对啊,我说的就是这个,要不你以为是什么?”
睥睨地看了上官舞一眼,橘灿一脸嫌弃。
这倒是回到了一开始他们见面的那种度,上官舞不眼角抽了抽,橘灿还真记仇。
可就在她想说点什么缓释一下双方的紧张关系时,舞蹈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上官舞此时有些生气,她板起脸,直接对橘灿说:“你的事,自己开门去!”
“开门就开门。”
橘灿无所谓一般耸了耸肩,说开门就去开门,然而这一次,开门看到的,却不是他的妹。
“喂,这次是找你的。”
橘灿双手交叠在前,百无聊赖地靠在门边,指了指门外。
这时,我才看到是老授。
“授?”
有些意外,可是橘灿为什么说是找我的,更大的可能是来找我们两个的吧。
“小舞啊,会不会扰你们了。”老授笑得一脸慈祥,她看见上官舞状不错,心里就很高兴。
“不会不会,刚才在休息呢。”
“那正好,你跟我来一下。”
闻言,上官舞微微一怔,指了指自己:“只有我?”
这么说的时候,上官舞微妙地瞅了橘灿一眼,橘灿还是那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一点没有之前的可爱。
老授笑着点头:“对,有人专程来找你。”
“谁啊?”听说有人在等她,上官舞有些奇怪,会有谁专程来找她?
老授却是微微一笑:“你来了就知道了,走吧。”
“哦哦,好……”
在迈步前,上官舞看了橘灿一眼,橘灿则是“哼”地一声,转就走到室里面去。
不叹了口气,上官舞忽然觉得自己的搭档之lu估计会挺坎坷的。
“小舞,和橘先生搭档感觉怎么样?”
在lu上,老授温和地问了她这么一句。
知道这只是常规的关心,虽说他们在准备比赛的时候,是完全自主的,但其实进程之类的都有在监督。
“还好。”
“哈哈,其实不太好相吧?”老授对橘灿的格有所了解,特别是刚才,很明显能看出这对新搭档的相并不是十分愉快。
讪讪笑了笑,上官舞的表有些难堪:“哦呵呵,的确如您所说,橘灿的格比较奇怪,不过他其实人挺好的,而且能力确实很。”
“哈哈,天才总是比较乖张,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