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他妈妈坐在病床上,病容深重。
lee愣住了。
他扭动了一下被捆的身体,问游惑:“你认识她吗?她是谁?我、我好像跟她一起工作过。但我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了……”lee茫然地念叨几句,突然说:“我的皮夹!对,帮我拿一下皮夹!”
“在哪?”
“口袋里,在衣服里面的口袋里。”
说话间,秦究已经从他休闲衣的领口伸进去,掏出一只棕色钱夹。
钱夹深处藏着一张照片,那是一张很旧的照片,看时间拍摄于很多年前。
“你们究竟多少岁?”秦究问了一句,把照片递给游惑看。
lee说:“四十……四十多吧。”
他连自己多少岁都记不清了,他居然一直没有意识到。因为这个镇子上的人从不会问这些问题。
如果不是碰到这几个人年轻人,如果没有被审问,他可能会继续在这里浑浑噩噩地转下去,喝血、活着,然后花不知多久的时间去找一面镜子。
游惑看着手里的照片,照片里有一排人,都穿着让他熟悉的白大褂。
除了年轻十多岁的y,他还看到了两个熟悉面孔。
一个是他妈,一个是他在国外休养时的负责人吴医生——吴俐的大伯。
游惑全身的血都冷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