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亥作为高级俘虏,自然不会和那些士兵关在一起。
被士兵押送着扔进了地牢当中。
咣当一声,大门关闭,地牢内顿时陷入黑暗当中,只有从门缝中过的微弱光线,证明这里还有空气流通,不是一片死地。
黑漆漆的地牢内恶臭难闻,乌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警惕的大量着周围,刚才进来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见到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
“谁~谁在那儿?”
没有人回答,周围静悄悄的。
乌亥四下摸了摸,周围除了干草之外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防身的武器。
心中恐惧无比的乌亥,下意识的向一侧退了退。
没退多远,便撞到了一堵木墙之上。
还没等他松一口气,黑暗的空间内,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朝着他爬来一般。
乌亥心中大惊,连忙四处张望,忽然感觉这声音仿佛从身后传来。
顿时吓得他寒毛倒竖,连忙一个懒驴打滚远离这里。
乌亥刚躲开不就,一条干瘪的胳膊,从木墙的缝隙中伸了出来,位置正好是乌亥刚才所坐的地方。
胳膊的主人,好像对于自己的猎物逃走无比的愤怒,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咆哮声,疯狂摇晃着木墙。
“这什么鬼东西!”
乌亥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冷汗。
就在他刚松了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安全了时候,忽然从背后响起了一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
“他们已经疯了,不想死离他们远点。”
三番五次的受到惊吓,乌亥几乎崩溃了,惊叫一声,狼狈的逃到一边。
跪在地上不断的朝前方磕头,祈求这未知的东西能够放过自己。
“吾是人!不是鬼魅!”
乌亥闻言咽了口唾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你你是人?”
“哼!吾不是人,你焉有命在!”
乌亥终于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瘫坐在地上道:“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乌亥张了张嘴,刚想说他是大夏司徒,但很快想到,他如今却是个阶下囚,说出来颜面何在?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这人。
而另一边吼叫的声音,慢慢的也平息了下来,漆黑的地牢再次陷入到寂静之中。
但是没过多久,乌亥便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
“唉!说句话!”
黑暗中那人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乌亥。
气氛再一次沉闷起来。
但是没过多久,乌亥又受不了这压抑环境了。
“你被关进来这里多久了。”
“月余!”
见这人开口,乌亥心理上感觉轻松了许多,随即他皱了皱眉道:“怎么听你的声音有些耳熟!你到底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
二人的对话又回到了开始的阶段。
乌亥咬了咬牙,道:“大夏司徒乌亥!”
“什么?你是乌亥!”
那人声音的惊愕如此的明显,乌亥更加肯定必然是自己认识的。
“你到底是何人?”
那人沉默了以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
“逎人姜相!”
这一次轮到乌亥惊乎起来。
“你还活着!”
姜相闻言苦笑了几下。
“活着,与不如死去!吾被齐部落袭击,被俘于此,实乃命也,你乃司徒怎会也被他们抓来。”
听着姜相的责问,乌亥脸上发烫,支支吾吾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姜相皱了皱眉,忽然双眼圆瞪道:“难道你是后派来讨伐齐部落的?”
乌亥苦笑了一声。
“唉!吾无能!”
姜相听到这一声长叹便全明白了,齐部落灭了三朡国,作为宗主的大夏不可能坐视不理,而现在这家伙出现在这里,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指着乌亥骂道:“糊涂,糊涂啊!齐能灭掉三朡,自是有他们的长处,明知如此,尔等为何还如此轻敌。”
乌亥闻言道:“轻敌?你可知,这一次吾可是率领一千精锐出征。”
“什么!一千精锐!那你为何会落得如此地步!”
姜相怒气冲冲道。
乌亥咬牙道:“这叛匪实力太强了,所用战法更是从未见过,族中儿郎,甚至连敌人都碰不到,就死了大半,你告诉我这仗该怎么打。”
“那你该以死谢罪!你活着就是对部落的侮辱!”
姜相怒道。
乌亥闻言,眉毛一挑,冷声道:“吾是耻辱,那你姜相逎人,又做何解释。”
姜相张了张嘴,却找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语。
二人也意识到了尴尬的气氛,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对方。
长安城内,民众奔走相告,热闹的普通过年一般。
部落战胜了强大无比的夏王朝,这是一件无比振奋人心的事情。
这意味着,他们的土地保住了,他们命保住了,今后仍然能自由的活在这片土地上。
不用担心自己如同蝼蚁一般不明不白的掉了脑袋。
不过虽然赢了战争,但杨浩还是有些失望的。
防御战争,不比主动进攻,虽然打败了敌人,但是除了那几百名俘虏之外,并没有多少有价值的战利品。
让大夏引以为傲的的甲胄,杨浩根本没有看得上眼,这种级别的甲胄,也就能勉强防御骨箭的攻击,面对锋利的青铜箭头和纸糊的没有什么区别。
打扫完战场,杨浩觉得这场防御战亏了。
自己这边什么也没捞到,还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