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稍稍偏了一些,他甚至连现在都挺不到了。
他的伤势太重了,松知道他已经活不成了,这个年轻人甚至比黑皮还要笑,松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排长!我疼!”
年轻人哽咽道。
“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松握着他的手轻声安慰道。
“我。。。我不行了。”
士兵说着,艰难的用左手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拿出来一个青铜做成的发簪。
“排。。。排长!把这。。。这个交给。。。给我母。。。。”
话未说完,年轻的士兵抬起的手缓缓的垂下。
松胸口堵得慌,捡起那个发簪,紧紧的握在手中,对着尸体行了军礼,道:“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