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有虞氏的使者恭敬的对杨浩道:“齐王天威,反手间便灭掉了有莘之族,我有虞氏为齐贺,为齐王贺!”
杨浩轻捋胡须笑道:“有虞使者这话说的不对!”
使者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不过看杨浩的表情也不像是动怒的样子,便问道:“不知齐王觉得某何言有错?”
“你说你们有虞氏为我大齐贺,难道有虞氏不想认吾这齐王出身否?”
使者闻言,哪能听不出来杨浩这话是何意,顿时大喜色道:“某该死,某该死,齐王勿怪,是某口拙愚笨,有虞氏自然是大王的亲族,如何会不承认大王的出身。”
杨浩笑了笑道:“使者不必紧张,请坐!”
使者闻言坐下后,杨浩看着大仗内的群臣,酝酿了一会儿,道:“诸位应该都有所耳闻某之出身,实不相瞒对于成为有莘之奴前的记忆我已然不多了。”
杨浩话音刚落,力央连忙道:“大王何出此言,有莘氏乃一蝼蚁尔,大王怎会是他们的奴隶,应是神明对大王的磨练,大王出身高贵,万不可如此称呼。”
杨浩摇了摇头道:“我这个人,最不看重的就是出身,决定一个人才能的难道只有血统?依我看,诸君之中任何一人的才能都要胜过这时间方国氏族之首领万倍,出身只不过是一种经历。
力央方才有一言某很认同,吾等曾经的苦难,就是让我们如今生活来之不易,我们要做的不是躺在那里享受,应该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
”
不管是不是真的如同杨浩那般感触,齐国众臣都起身一拜,感激杨浩的教诲。
有虞氏众人却和齐人的关注点不同,他们更在意杨浩的那句记忆不多的话,让他们心中咯噔一下,担心情况有变。
待场间安静下来后,使者连忙道:“大王方才说的记忆有缺是何意,可否为吾等解惑。”
杨浩将自己不小心磕破了脑袋,在迷迷糊糊中的了神仙的指点的玄幻经历说了一遍。
看过无数桥段的他,对于这种编故事的能力简直就是信手拈来,以这些人的观念和见识,根本不可能挑出一丝破绽。
众人听完之后都是唏嘘不已,即便是齐人也不知道杨浩还有如此离奇的经历。
这件事不禁让他们联想起不周山的故事,纷纷感慨杨浩果然不是一般人,简直就是天眷之人,与这样有真神庇护的人作对一定会遭天谴的。
有虞氏众人得之杨浩已经忘了曾经的事情,不过他们对杨浩的身份并不怀疑,也不敢怀疑,即便是杨浩不是他们有虞氏的人,现在不是也得是,就要自己咬死了这一点,至于别人的怀疑,都是对齐王,对有虞氏的诽谤污蔑,对于这样的人,只有在**与精神上彻底抹去才是正经。
和杨浩一样,有虞族众人反应也是极快,在杨浩说完后,就为杨浩找了个理由,安排了一个莫须有的身份。
有虞氏如此的上道,杨浩心中自然是满意无比,最后当杨浩说出有虞氏有何打算的时候,眼中露出了一丝满意察觉的贪婪之色。
见说道正题,有虞使者相互看了看道:“齐王,吾等虽为帝虞之族,但这些年来生计堪忧,不止受到夏的打击,南方的苗人部族也在不断的蚕食吾等生存之地,神明作证,有虞现在并不好过,还请齐王看在亲族的情分上庇护有虞。”
有虞众人说完,呼啦啦的离开案席,跪拜在大帐之中。
杨浩见此,顿时做出一副慌乱模样,连忙起身将几人亲自扶起道:“诸位这是做何,万不可如此,快快请起。”
“还请齐王成全!”
见杨浩闭口闭口不谈如何对待有虞之事,使者再次拜道。
杨浩故作为难之色,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唉!罢了!罢了!你们起来吧,我答应你们便是。”
使者闻言顿时大喜过望,连连对杨浩表示感谢。
在最终的商谈中,杨浩并没有吞并有虞,只是让他们作为自己的属国存在。
这并不是因为杨浩好心,而是想让齐国与南方的苗人之间留出一个缓冲地带。
这就好比后世的漠北蒙古一般,一个弱鸡国家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作为缓冲区,否则又有哪个人会允许这等小丑在那里上窜下跳,早就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杨浩对自己这一番做作的表演很是满意,这种欲拒还迎的节奏,让自己牵着有虞氏的鼻子走,并不是自己有求于他们,而是有虞氏哭着喊着要抱住自己的大腿,自己只好却之不恭了。
这样一来,即便是讲来自己在有虞氏中做了什么影响双方关系的事情,有这么一层因果在,有虞氏也不好有所发作。
他除了垂涎于有虞氏境内的矿产外,他还比较关心南方水运的情况,他曾经设想的那种带隔仓的船只早已经胎死腹中。
如果南方的部落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成熟的船只制作办法,不管是不是自己要的那种,他都能从中得到启发,将齐国的船只技能点起来。
毕竟无论是捕鱼还是从鸟粪岛运送复合肥用木筏实在颇有不便。
除次之外他之所以对那种船只念念不忘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将来争霸天下的时候,从水路进攻,将极大的提高自己扩张的脚步。
这个时代的黄河还不叫黄河,而是大河,黄土高坡还没形成,河水之清与长江并无太大的差别,与济水长江一起共同孕育了灿烂的中华文明。
而这三条河流贯穿了古老华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