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與闻言顿时怒不可遏。
“欺人太甚,放箭!射死此人。”
但那骑手也是机灵,在对方弓箭手抬箭的一刻便打马而回。
“松排长!能守住吗?”
姒與有些后悔刚才的愤怒,这等于断了自己的一条后路。
松点点头道:“斟伯放心,只要按我的办法来,守住此城应该没问题,而且我已经派人在城中点起狼烟,大齐想必已经得之敌人来袭,如果有破城之危,大齐会出兵相助。”
姒與闻言松了一口气。
“那一切有劳松排长了,如渡过此战,吾定亲自前往贵国感谢贵国救命之恩。”
“敌人看来已经准备进攻了,城上危险,斟伯还是下去为好。”
姒與见到敌人已经派出一群步兵,一副准备工程的架势,点点头,退下了城墙。
松见敌人攻城居然连攻城器械都不准备一下,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
“就这点手段,也想破城。”
“来人!传令下去,弓箭手准备,奴隶军准备好守城器械。”
“大单于,属下觉得还是在此地扎营,准备攻城器械为好,齐人守城破有章法,如此攻城恐怕没什么效果。”
“朔相,你是何居心,你可是怕了你曾经的部落,还是有什么藏了什么坏心思。”
乌都冷笑一声。
“大单于,吾对您可是忠心无比,吾一直都为部落着想啊!”
面对乌都的诛心之言,朔相如何还能淡定,立即跪下,对妘刑表忠心。
妘刑看着前方的城池,道:“乌都,你带着你的人,先攻打一下,如不能拿下,立刻退回。”
乌都闻言笑了笑道:“大单于放心,属下这就将那姒與捉来。”
说罢,策马而出,来到阵前,对士兵激励了一番后,立即下令对斟灌城发起进攻。
朔相看着这群人哇哇怪叫着向前冲锋,心中冷笑。
“你自己找死,这可怪不得我,齐人守城,想靠这种办法攻城,简直就是个笑话。”
正如朔相所猜测的那般,乌都的进攻,根本没有对斟灌城造成丝毫的威胁。
在松的指挥下,斟灌士兵从一开始的恐慌,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虽然防守方面和训练有素的齐**队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面对毫无攻城器械的敌人,到是打的有声有色。
乌都的军队甚至不能靠近城墙数米之地,面对居高临下倾泻下来的箭雨,可谓是狼狈无比。
尝试着冲击城门,被一股恶臭无比的粪水,弄死了十几名士兵后,第一次的进攻已经彻底的宣告失败。
除了留下一地死尸与哀嚎不已的伤兵之外,可谓是毫无建树。
乌都灰头土脸的逃了回来,见朔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恨不得活劈了此人。
妘刑眉头微皱,刚才的进攻他都看在严重。
说实话,乌都的部族进攻还是很勇猛的,但敌人的手段却是他闻所未闻的,这样的敌人他也是第一次的遇到。
“这就是齐人的守城之法?”
朔相点点头道:“大单于,这齐人最擅长筑城与守城,虽然这斟灌城小,但也绝非人多就能攻破,必须配合相应的器械才可以。”
妘刑道:“朔相统领,说说你的办法。”
朔相道:“想要破这样的城邑,其实并不难,无非两点,其一就是围困,等他们没有粮食自然就投降了,不过这种办法消耗些时日罢了。”
妘刑点点头道:“另一种呢。”
朔相道:“第二种,就是打造云梯与撞车,以弓箭手压制敌人弓箭手,并派勇猛之人,强攻城墙,只要突破一点,等我方大军掩杀上去,敌人必败。”
妘刑思量片刻道:“就用第二种办法吧,这件事你来负责,这里的工匠皆由你调遣,如果此策真能破此城,吾此一地,封你为伯,以方国许之。”
朔相闻言心中顿时大喜,连忙拜道:“属下定用心完成此事。”
斟灌城。
姒與看着有穷大军褪去,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刚才黑压压的大军杀来之时,可是把他吓得魂飞天外。
直到敌人褪去,他才真的相信,自己胜了。
暂时安全之后,姒與连忙登上城墙,激动的找到松。
“松排长,真是神勇无比啊,斟灌有你这样的勇士在,定将无忧矣,吾已让人在殿中备好酒宴,松排长劳累,歇息一番。”
松沉声道“多谢斟伯好意,不过军中有令,战时,任何人不得饮酒作乐,如今敌人未退,之后的进攻将会更加猛烈,酒肉如果可以,还请斟伯留着,待敌人彻底退去后,吾在与斟酌伯痛饮数樽。”
姒與轻抚胡须,面露赞赏之色。
“好,那你我就击退强敌之后痛饮一番。”
松点点头道:“斟伯,还劳烦您为勇士们准备好饭食,将士用命,万不可亏待,这关乎接下来的士气。”
“这点松排长不用担心,饭食已经开始准备,稍后便能送到此处。
”
说着姒與又道:“只不过敌人若是长久不退,城中所存之粮,恐怕难以支撑太久,没了族人捕猎放牧,如果粮食用尽,吾等又该如何是好。”
松笑道:“斟伯放心,不会那么久的。”
“松排长能否明言?否则吾心难安啊!”
“斟伯且看南方。”
姒與闻言疑惑的朝南方看去,见到远方有断断续续的黑烟有规律的升起消散。
“这是。。。。狼烟?”
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