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放眼看去,那一排排药柜仿佛就是一座座草药库,数量多得让他骇言。
小白在心里忍不住拿涂山与东方世家相比较,发现涂山虽然势力,但在东方世家眼里可能就是一个乡巴佬。
接下来炼丹房、锻造房,简直让小白大开眼界,他完全想不到东方世家如此奢华地以地脉灵气为源,纯质阳炎为器,来大肆炼丹和锻造法宝。
别问小白怎么知道东方世家,利用地脉灵气和纯质阳炎大肆炼丹、炼器。看到药庐那一排排草药柜,和炼丹房一盒盒丹药,还有演武堂那占颇广的兵器架,你也会知道的。
小白皱着,向刘婶问道:“刘婶你真的没办法吗。”
刘婶闻言。满脸无奈地说道:“小白少爷己经问了十遍,你再问下去,我还是这么回只有你和淮竹小姐一起才能打开。”
小白闻言,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那么多的草药、兵器,法宝和丹药都没有对我设什么禁制。反倒在几本破书上玩这些弯弯道道,正权叔真是奇怪。”
耳尖的刘婶听到小白的活,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她想不到小白也是嘴上说的是这样,身体却很实诚的人。话说几本破书,身体却很老实地问了她将近十来次,没有办法。
小白听到刘婶那大妈级的笑声,顿时,明白自己的小声嘀咕被她听着了,小白不由得脸颊微红,颇为尴尬,神情有点狼狈向着后院逃窜。
在东方山城中央偏后的一个漂亮精致的大宅子里,东方正权在他自己的卧室里,怀抱着自家媳妇。
神情慎重地对他媳妇说道:“馨儿,小白表面看起来像四岁顽童,但心志却远超身体岁数,如成年人一样成熟。
你如此玩弄他的身子,他难免会记恨在心,所以你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
怀中馨儿姨闻言,顿时不乐意,挣脱他的怀抱,眉毛冷竖,神情幽怨地说道:“自从四年前,你不顾正在生育的我,连夜跑出去。
捡回了小白,你可知当时的我因体弱,差点难产,一尸两命。那时我多么想你在我身边。”
东方正权闻言,心里甚是愧疚,张开双手紧紧抱自家媳妇,贪婪地吸食自家媳妇的体香,仿佛他一放手,她就会离他而去一样。
满脸羞愧对馨儿姨道:“媳妇,对不起,当时我不知道你差点难产,不然,你打死我也不走。但你也不能把你心中对我怨恨,发泄到小白身上啊。”
“为什么不能,为他,抛下我,你连夜跑出去。可知我当时多心凉,还有我没有看几眼刚出生的小淮竹,你和你父亲就抱着小白跟我说,他是我女儿的童养夫。
一说完,不给我反驳的余地,直接抱着小白转身离去,住进了那座老宅。你说这算什么,强逼我这个做娘的答应吗”馨儿姨满脸愤恨,讥笑道。
东方正权闻言,心痛地抚摸着媳妇的怨容,解释道:“馨儿,老爷子也是为东方家族,为了小淮竹。”
“那你告诉小白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和父亲赔上小淮竹,倒贴上那座价值连诚的小院,你可知小淮竹本来打算许给横儿的”馨儿姨闻言,神情激动,反身抓着东方正权的衣领,大声吼道。
东方正权听到自家媳妇的怒吼,神情默然,摇了摇头。
“又这样,每次问你,都是这样,我是你媳妇,是小淮竹的娘,更是东方家族的夫人,可是我连女儿的童养夫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馨儿姨见此,神情怔怔地后退到床边,一骨禄坐在床上,捂着脸,梨花带雨地哭泣道。
东方正权看见自家媳妇哭得那么伤心,心都碎了。于是乎,他眉间闪过一丝挣扎,最后,神情坚定了起来,他觉得自家媳妇是女儿她娘,东方家的夫人,绝对不会做伤害东方家族的事情。
于是,坐到媳妇身旁,见媳妇使小性子移了位置,厚着脸移了大屁股,跟坐着她的身旁。
双手握着她的小手,还紧紧的,不让她挣扎开来,接着,不顾他父亲往日的告诫,一骨禄地把小白的来历和东方家族的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她。
馨儿姨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一切,小白是什么涂山公子转世,己恢复前世记忆。东方家族的女儿能把自家庞大的灵气通过生育,传给儿子。
还有拥有东方家族血脉,才能驱使纯质阳炎。这一切都让她懵逼了,现在她都有点后悔逼问小白的来历。
同时,在屋外,在墙外贴着耳朵,小心翼翼偷听的少年,也是被这一此消息惊得呆了,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按口形可知:淮竹,小白,狐妖。
东方正权不知道他这一说,给他和东方家族日后带来一系列的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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