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自是不用隔音符,因为她知道自己用了,也没用。秦兰她躲不了,也不能躲,躲了的话,从此被秦兰压一头,身为高傲先天器灵,怎会甘愿如此。
于是,在秦兰充满杀气的眼神下,从小白身后,不急不慢地走出来,迎视秦兰充满杀气的眼睛,俏脸平淡地对她说道:“秦兰妹妹,事己成局,莫再闹,让人看了笑话。”
本被王权肆业哄谝的秦兰,听到玲珑的话,顿时炸毛猫咪一样,全身毛发竖立起来,满脸怒脸,伸出玉手指着玲珑鼻子,道:“闭嘴,谁是你的妹妹,我挑战你,赢者做姐,高高在上,输者做妹,低头认低威。”
玲珑闻言,看着眼前指着她的俏鼻的玉手,不悦地皱起来眉头,伸出手移开秦兰的手指,语气微恼地说道:“我干吗要打、打赌,我本来就是做姐的人,为何要做如此蠢哭之事。”
秦兰听到“蠢哭”两字,就想起自己像傻瓜一样被王权肆业哄谝,顿时,脸色难看、神情更是气恼看了一眼玲珑,发现她朝自己泛起一抹玩味笑意,瞬间,秦兰被气得快爆肝,同时也知她的话、她的笑意,是讥讽自己。
于是,她按捺心中的怒火,面上故作讥笑道:“胆小鬼,无胆匪笑,竞不敢迎战,何以有资格做小白的正室。”
玲珑闻言,樱红小嘴轻呼了一口气,满脸无奈地道:“秦兰妹妹,即使这样说我,我也无法答应,毕竟,谁做小白的正室,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决定,而是王权伯伯和小白哥哥共同的决定。”
秦兰闻言,冷笑了一声,眼神充满杀气看向王权肆业和小白两人道:“你们怎么个意思”。
“玲珑,打服秦兰,是你正室该做职责”王权肆业面色平谈地说道。
“”小白
“既然如山,我就教你怎么做妹妹,怎么低头认低威”玲珑神情不满横了一眼小白,对秦兰不客气地道。
秦兰闻言,怒哼一声道:“我看谁教谁”,说完,率先走出房门,直奔王权世家最大的演武场。
玲珑见山,撇了撇嘴,紧跟其后,众人见之,面面相视,随后,紧盯主位的王权肆业,希望他拿个主意。
只见王权肆业对王权霸业和小白说道:“霸业去后山演武场,持我令驱赶族中子弟,且让逻巡道长禁止无关人员靠近演武场。而小白则持吾令去寻长老们,开启演武场防御罩,以防止她们争斗过大,累及王权世家”。
“是,父亲,我就去驱逐家族子弟,找逻巡道长封锁演武场”王权霸业闻言,走出来,揖手躬身说道。
“是,大伯,侄儿,这就通知各长老集聚后山演武场,开启防护罩,”小白闻言,走出来,揖手躬身说道。
王权肆业看到王权霸业和小白离去,松了一口气,无半点家主、盟主形象地瘫在椅子上,“孩子们长大了,事多,净爱折腾,你说不说王权”。
王权肆业听到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就满脸知己顺口回反应道:“是啊,孩子大了,净折腾”,王权肆业说完,一阵错愕,回过神来,暗道:不对。
连忙跳下椅子,指着还在房里的慕容家主,怒道:“你这个慕容老鬼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跟玲珑一起走吗。”
慕容家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无力吐槽道:“我这百十来斤的人,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至于为什么还在这里,等你吧,你觉得那两丫头没见到你打得起来吗,”慕容家主没好气地说道。
王权肆业听到慕容家主的话,满脸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他也知他没在场,那两丫头火气再爆,再针锋相对,也打不起来。
这时,王权肆业突然看到慕容老鬼那张老脸,在眼中放大,且挤眉弄眼,搓手道:“王权,刚才你和那个婢女丫头秦兰在书房说了什么,能否告诉老鬼我吗。”
王权肆业回反应他的是,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和指门口怒道:“一声“滚粗””。
慕容家主受此袭击,痛呼一声,捂着己青肿的眼眶,指着王权肆业指责道:“王权,以我们亲家关系,不说就不说吗,未何下此狠手。”
王权肆业闻言,脸黑起来道:“我怎么突然觉得秦兰那丫头挺贤惠,很适合做一家主母”。
慕容家主闻言,大惊,不顾青肿的眼睛,挥舞大手道:“王权别这样做,我女儿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他说着,看到王权指着门口,就连忙急道:“我走,我就走,王权千万别改变主意,那秦兰不合适,好,好,别生气,我这就走。”
王权肆业看到慕容家主远去的身影,松了一口气,砰的一声,猛的坐在椅子上,自语道:“幸好把慕容忽悠走了,我得赶紧的,等秦兰反应过来她坑姐,就横出枝丫。
我先写一封信,交给大长老,让他送到东方世家,为霸业与东方淮竹的婚约打前站”。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