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扉错也要长成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啊。不要听信他人挑拨的话,看看柱间是怎么做的,看看你大伯是怎么做的,雏鹰不学山崖上的雄鹰,而是蹲在低矮的鸡笼里,就算长大了,也是连屋檐都飞不过去的!”

“我会像他们一样厉害的!”小姑娘下定决心,低头在水户脸颊上亲了一口,“不对,我会比他们还厉害的!水户大人,我一定会比他们飞得还要高!”

******

从回忆中脱身出来,扉错盯着盘子里突然出现的青椒,和看起来笑得不怀好意的小家伙,唇角一勾,在红发的男孩反应过来之前,用瞬身术把士郎悄悄挟进她碗里的青椒和她自己那份青椒都堆回男孩碗里,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下筷子宣布:“我吃饱了,感谢款待。”

不想给切嗣留下挑食的坏印象的红发男孩,含着两泡热泪,可怜巴巴地嚼着青椒。嚼嚼嚼,嚼嚼嚼,嚼嚼嚼,十分钟后,切嗣叹了口气,收过他的碗,把只少了一丝的青椒倒进自己的碗里,警告道:“下不为例。”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扉错也接到了警告:“你也是。”

庭院里的结界有鸟撞上,那只鸟没像其他的鸟一样放弃,而是持之以恒地撞击结界。假装没听到切嗣的教育的少女抢在士郎之前起身,留下一句“我去看看!”就飞快跑走,慢了一步的红发男孩只好鼓着脸收拾碗筷。

那是一只灰褐色的谷仓猫头鹰,爪子上绑着什么东西。扉错打开结界,猫头鹰落在她手里,向她伸出左爪。待她取下左爪的钥匙后,又伸出右爪,那里是一封信,不,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明信片。

硝制过的羊皮纸特有的药水味并不难闻,明信片上写着她不认识,但是因为被这个世界姑且承认,而能够看懂含义的收信人和地址:

冬木市卫宫宅邸庭院,宇智波扉错(收)

条件触发的遗产寄送:本丸钥匙一枚。请在内附的收据上确认签字,并交还信使带回。

寄信人:古灵阁

灰褐色的谷仓猫头鹰黄色的眼睛还在瞪着她,右爪还没缩回去。扉错摘下确认收据,不知道这是不是魔术协会的花招,进屋去向切嗣讨教。

制式古旧的黄铜钥匙已经发黑,谁知道还能不能派上用场。她的父母都不在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遗产留给她?到底是谁在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罪魁祸首此刻正紧闭双眸皱着眉头沉酣正好,就躺在他脚边的榻榻米上。一头轻易模仿不来的黑长炸混着眼泪和其他别的什么迷之黏稠液体纠结成绺,恰好为这位睡得团成一个球的不明人士披上一层完美的刺猬皮。

是男人这时候就不能逃避现实,即使是完全遭遇无妄之灾莫名躺枪的男人。

他倒是有心把肇事者揪起来质问清楚,可是当前情况下薅着头发喊醒她似乎显得他很渣?那就掀被子——看着女孩子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身下不可描述的一片狼藉,和她更加缩成球的身体,这个男人自觉心虚,放下被子掖好被角,内心一百个宇智波斑左手镰刀右手火焰团扇奔腾而过。

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眩晕过后又是一阵仿佛压榨脑浆似的钝痛,扉间痛苦地揪着自己的白短炸来对抗头痛。他缺乏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又觉得现在拔腿就走还是显得太渣,而且肇事的女孩子身份特殊,不能用一般态度处理,只好坐在门口的位置闭目养神,等待她醒来,要一个解释。

澄清一下,作为一位真实年龄三十挂零的男人,扉间的人设绝对没有这么容易炸毛。但是,考虑一下现在的情况吧:他的四肢还在由于不知名药物的余威作用而运动不协调,头疼得就像被他自己飞雷神斩过很多次,根本无法有效集中注意力思考,易怒是注意力不集中的典型表现。

******

窗纸透出熹微的晨光,千手扉间睁开眼睛,焦距重新聚拢的过程中,大脑重新开始工作。眼前的场景让他颇为震惊:

榻榻米还是那个榻榻米,被子还是那个被子,狼藉还是那片狼藉。狭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被动过的迹象,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他所熟悉的和不熟悉的混合在一起的某种特殊的气味,还有些许令人头昏脑涨的甜腻的馨香掺杂其中,就和昨晚劣质的香料一样。除了那位身份稍微有点特殊的女孩子,不在原地。

果然是天生邪恶的宇智波,不知道又使了什么手段,悄无声息地,在一位段数相当高的感知系忍者的眼皮子底下,脱身而出,成功消失不见。探出手指按在地面上,全力感知她的查克拉,果不其然,感知力的最大有效范畴之内,甚至揪出了几个工作时间出来摸鱼的魂淡,却全无那个宇智波家的女孩子的痕迹。

捂着疼痛越来越剧烈的头,反正既定事实无法改变,不如思考一下自己不小心陷入了宇智波的什么阴谋,以及如何善后处理这件事。

房间的门被敲响,探头探脑的忘八带着掩饰不住的满眼艳羡,小心翼翼地下达了催费通知:“这位……尊敬的大人,三条街上的‘一期扬屋’的振袖新造,松子格子转告,她还没开始正式做工,贸然当了她的‘水扬相公’,‘见面礼’与‘聘金’的价钱您看着办。她跟着的日暮太夫,是上一年的花魁。那个,花魁的身价,可不同于一般的太夫……”

侍者的声音随着怒火上涨渐渐被隔绝,扉间暂停了思考,宇智波的阴谋和善后事宜都见鬼去吧,他现在满脑子


状态提示:49.【第十一日】--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