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澈老头子坐在大殿的角落里仔细的数落着手里的晶石,“也不知道这小子到什么地步了,恐怕机甲合体也坚持不住多长时间了吧,”

“这就是从死亡海峡带回来的晶石,”紫袍男子挑起一颗晶石和平常的晶石对照,从外表去看也没有什么两样,色泽和外表磨合都相差不多,不过其中蕴含的能量却是平常晶石的三倍,而且能够源源不断的从外界吸取能量不断进行补充,

看着天澈老头子心神不宁的样子,紫袍城主没有忍心去问事情成功的把握有多大,对于这次林逸前往死亡海峡紫袍男子本来不同意,但是在天澈以及魏老头的坚持下,林逸还是前往争取那微妙的机会,

没有人会意识到,这次人族和妖族的第一战就这样静静的结束,没有任何的征兆,双方罢兵退守,似乎在等待着一个讯号,

魏老头赤脚走在松软的海沙上,心情难得的放松,妖族休战未尝是一件好事,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林逸的机会只有不到四分之一,如果真等到结果出来那么就真的无可挽回,几人欢喜几人忧,世人只看到掌权者高高在上的样子,却看不到背后忧心之痛,

阿登高地可谓是剑拔弩张,每天都会有摩擦出现,不时有妖族的甲士出现在城门大骂,好几次宋炎都忍不住出兵一战,都被老者拦下,如今作为北拒三道防线的第一层,驻扎十万甲士,数万架守城器械,更有宋炎,学院老者驻守,可是唯独缺少一位守城大将,

阿登高地作为修行者的圣地,却不是军团盛行之地,此地尚武之风不高,稍微有点钱财之人都回去拜师修行,学习那天地大道,平时也对那些穿着一身铠甲却战力地位的士兵不屑,到此时,人们才意识到这么一个严重的问题,战退妖族只靠天下六大关隘的据北城和天上飞来飞去的修行者是远远不够的,在数万甚至数十万妖族大军的冲击下这一切都是纸糊的老虎中看不中用,

李自健,身穿简单的铁甲修葺着城墙,身在拒敌第一线,每天都要面对妖族的骚扰,可是上面明令禁止不得出击,让兄弟们憋了一肚子火,“兄弟们,赶快弄好回去,妖兽马上就要来了,”李自健一边放好手中的巨石转头对身后一群老兵笑道,

“好来,走,”

“走,”

在一群士兵的簇拥下李自健登上城头,打算再看一次妖族的“军演”,随着黑点的慢慢放大,李自健就觉得不对劲,

“击?,御敌,”

李自健疯狂的喊着,跑向战?台,用尽全身的力量击下第一声?,“咚,”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巨大的战?声响便已经传出,一只利箭射穿李自健的右臂,一张拍短箭矢,含着血水继续擂?,

战?响,军旗飘,

战?响,战不退,

李自健紧要牙关,这种紧要关头是万万不能停下,否则自己就是整个军队的罪人,会让第三军团蒙羞,

战?响,夕阳残,折戟沙,故人何在,

一群老兵围绕在李自健的身旁,“自建,妖族已经击退,可以不用击?了,”和李自健同期入伍的老兵哭道,

李自健,放下?槌,最后看了一眼仍然健在城楼道:“将军,自建没给您丢脸,不是熊样的,”说完,便松开了一直紧握?吹的双手,眼睛一直盯着破损的城楼,

“送自建,”统领忍住泪水大喊,“呜呜~”号角低鸣,传遍城下无数战死他乡的战士,

“李自健,天元四年入伍,红潮两年战西海岸荣获乙等兵,红潮四年战南方妖族获甲等兵,天启元年,战死妖族据北城,授予勇士勋章,”说到这统帅终于忍不住放生痛苦,彰显着男子之间的真情,如果说世间有一种人能把后背放心的交给队友,那么他们叫做士兵;如果有一种人,时刻冲在最危险的前线,留给后人的永远是坚实的背影,那么他们叫做士兵,国之利刃,

宋炎和学院老者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心中都被那一抹真情所震撼,在修行界也许永远看不到这一幕吧,随着修行实力越高,内心的yù_wàng也就越大,当年豪情万丈地赤子之心何在,作为学院二把手的老者这一刻感觉自己有愧于人师,有愧于天地大道,

何为修行,天道无常尚有活路,天路五十留有一路为修行,可是修行的人怎却迷失这份真情,

宋炎走到李自健身旁,慢慢的放倒这位注定不会让很多人说传颂的英雄,“李自健后人可入五峰修行,福泽三代,”

“峰主,李自健生前曾说过,家中没有什么亲人,唯有一个不成器的小子,已经从军二线,希望自己死后那个不成器的小子不要丢了老李家的脸,跑到后方去学那些神仙乱道,

宋炎想要张嘴说什么可是终归没有说出来,静静的看着这一群丝毫不会修行的汉子内心久久不能平复,“不要学那些神仙乱飞吗,”宋炎低声自语,

三日后,阿登高地每一个中央角斗场都会在晶石板上投放一个录像,也许众人都不知道那个拼死也要继续擂?汉子叫什么,但是大家都被那种精神所感动,和战场上那种万人冲锋相比,角斗场上那流血断腿就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一个个修行者看到这幅画面都深深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云夫子站在了望台,远远地看着录像暗自叹息,阿登高地就缺少这样悍不畏死的真战士,

林逸已经登上三十七座阶梯,可是这才是第一层,如果自己现在就坚持不住那么后面两层如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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