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急不可耐来形容,房卿九也脸不红气不喘,一丝尴尬都没有的望了眼慢条斯理穿戴衣物的容渊,大拇指摸了一下被吻过的朱唇:“镜之颜色太好,我又是个好色之人,难免会有把持不住,忘了年纪的时候。”
“哈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仰天大笑,被房卿九的厚脸皮逗得直乐,他随手扔出一坛酒。
房卿九接过,闻了闻香味。
酒很独特,除了酒香之外,还有一股淡雅扑鼻的花香。
房卿九把封住酒壶的盖子揭开,仰头喝了一口,粉舌抵了抵齐整的贝齿,回味道:“酒不错。”
男子收了笑意,盯着她,又意味不明的看了眼走下床榻的容渊:“这是我刚刚酿成的杏花酒,算了算时日,正是开怀畅饮的好时候。”
手指在腰间打了个结,容渊披了一件及地广袖的外袍,拉过房卿九的小手:“去外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