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客套后,众人离开了医院,此时天已黑透,奚林回了家,游逸尘他们也在回家的路上,是去景逸风家的路上。
游远帆在和夏瑜嬉闹,景远山夫妇在厨房准备晚饭。他们推开房门,游远帆收了笑意:“回来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夏静换好了鞋,笑了笑:“没事,那家人挺好说话的,也没为难人,只是苦了那个孩子。”
游远帆用食指点着游逸尘的额头:“你呀!就不能让我省点心,你胡闹也就算了,干嘛带上小逸!万一受伤的是他怎么办!”
“行了!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景远山威严的声音直冲游远帆喝道:“来、来、来,准备吃饭,事都出了,你说他干什么,赔点钱就是了。”
景远山拉着两个孩子径直走向餐桌,游远帆伸着手欲言又止,夏静按下了他的手臂道:“算了,大哥说的对,走吃饭去。”
“不是,这样会惯坏的。”游远帆无奈怏怏道。
景远山转过身:“惯坏?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型的,那时候二叔不也是惯着你吗,你被惯坏了吗?”
老脸有点挂不住的游远帆,立刻反驳道:“他能和我一样吗?那时大伯是怎么教你的,我就得怎么教他,谁让他是哥哥呢。总要早点懂事知事的,就像你一样,屁大点的年纪就扛起家里的重担,把我们兄妹俩养大成人………”
“行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景远山立即制止了他,不让他再说下去。“你要知道他们不同我们,什么也别说了。”
景逸风妈妈吴蜀端出了饭菜,夏静赶紧过去帮忙。“快过来吃饭吧。”说完吴蜀又钻进了厨房。
“喝点?”
“喝点!”
“那就喝点嘛。”
景远山拿出一瓶看起来有些年份的酒,后来景逸风才知道,为什么那个空酒瓶子一直没有丢掉,只因那是爷爷他们留下的。
酒到半酣,电话响了,吴蜀接了,说了两句看了看已经微醺的游远帆,示意夏静接下电话,电话是奚林爸爸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