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镜尘面对眼前的一红袍虚影问道,这红袍的出现也让他有些惧色,他可是五段的棋士,竟然在气势上输了一大截。
而红衣的出现也让昕沁由悲转喜,“这是无悔哥哥给我的白玉令牌。”
红袍微笑,保持一个微笑的姿势,只是微笑,这就让镜尘心里发毛了。
“我不管你是谁,这女孩我带走了。”镜尘示意性的往前走了一小步。
红衣浮骨的虚影只是手指动了一下,镜尘就突然喷出血雾来。
“怎么会,这么强。”镜尘暗道一声,满脸的无奈,一个转身消失在这黑夜之中。
随着镜尘的离开,红衣虚影也随即消失,昕沁总算松下一口气。
蒙面人还在逃脱,他与魏崇李般对峙,皆是败下阵来,身上不到一会就是伤痕累累了,他还是在一直逃跑的状态下。
“时间拖延的不少了,我也该离开了,要不然恐怕就要命丧于此了。”蒙面人拿出一个锦囊来,轻轻打开,就一下子消失在了原地。
“不好。”而就在蒙面人突然消失的一霎那,魏崇好像是明白到了什么一样,赶紧向客栈跑了回来。
客栈昕沁房屋门前,安静的躺着一血淋淋的尸体手段极其残忍,一剑封喉,血液四溅。
魏崇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那个人可是跟随自己许久的一个属下,如今就这样逝去,这是大辱啊。
悲愤的魏崇掏出齐鸣箭,向天放去,一箭齐鸣,风凌城封,要是棋士修炼者抬头望,隐隐约约会看到层层的电网,像蜘蛛网一样,而且这个时候整个风凌城的空间也会就此封印。
“大哥。”从旁出来了几位捕事。
“小六死了。”
“什么?”几个都睁大了眼睛,他们几个都如兄弟一样,情同手足,而且这可是公然向风凌城挑衅啊。
“一定要找到这该死的,千刀万剐。”一位捕事悲愤的说道。
魏崇什么也没有说道,而是直径走向昕沁的房间,推开门。
看到昕沁还愣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有人来过吧。”魏崇问道。
“一个叫镜尘的人。”
“你把火灵战决交给他了?是吗?”见到昕沁没有任何事情,魏崇自然会猜想到这一点。
“没有,它救了我。”昕沁拿出洛无悔送给她的白玉令牌。
“这面令牌?”看着也不像什么高级法宝啊。
“嗯。”昕沁轻点一声。
“我知道了。”
魏崇也没有再问什么,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齐鸣箭一发,这件事情可就搞大,全城的捕事都会出动,而且城主也会问询或者参加,而魏崇现在就是要向城主禀报。
还在极寒之地睡觉的洛无悔不知道怎么地突然的醒了,他可不是冻醒的,他现在也不怕寒冷。
“还是有人再给那个姑娘找麻烦。”浮骨对刚醒的洛无悔说道。
“昕沁没事吧。”洛无悔自然知道说的是谁,虽然他相信老师给她的宝物,但不免要问上一句。
“你是不相信我给她的令牌喽?”
“老师的能力我怎么会不相信,那她现在是否安全。”
“当然,风凌城已经乱了,那些人可没有闲工夫再找那姑娘的麻烦了。”
“那就好了。”
“什么?火灵战决没有拿到手。”蒙面人吃惊问道。
“一个红衣老人把我打发了。”镜尘也无需做什么多余的解释,他的身份就在这。
“红衣老人,怎么会?他不是已经走了吗?”说起红衣老人,蒙面人心里也是不寒而栗,他可是吃过亏的。
“出事了,出事了。”
客栈掌柜从外面慌张地跑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蒙面人问道。
“封城了。”客栈掌柜一脸的紧张。
“封城?怎么会这样。”蒙面人有点不相信,一般情况下,这种是不会有封城的动作的,因为封城考虑的事情太多,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封城。
“在我客栈死了一名捕事,事情麻烦了。”
蒙面人转身问镜尘:“长老,你不会是杀捕事了吧。”
“怎么,杀一名寻常捕事有什么大不了的。”镜尘却是不以为然,他也把这件事情放到心上。
“长老,你不知道在这风凌城杀一名公干人员就相当与整个城作对啊。”蒙面人说道,他也后悔当初没和镜尘长老说清楚这个情况了。
“难道这小小的风凌城能留得住我?”
即使这样说,镜尘也不会害怕,他可是五段的棋士,他一直持才自傲,才不会管会有何种威胁。
“风凌城的城主会出现的。”客栈老板弱弱的说了一句。
“风凌城的城主?他实力很高吗?”镜尘不屑地道。
“七段的强者。”蒙面人很是不愿意打击镜尘的自信心,可是这到了存亡的时刻了,还是让他早点认清楚为好。
“什么?七段。”镜尘张大了嘴巴,他当然不愿意相信,七段代表了什么他自然知晓,天下以九为尊,他的实力快至大成?
“没错,所以我们赶紧想办法逃走吧,要不然来不及了。”蒙面人说道。
灯火通明的城主府
“魏崇啊,城内发生了什么紧急大事,竟放的齐鸣箭。”
一位穿着睡衣的老人正襟坐在由宝石砌入的宝座之上,他就是风凌城的城主墨石,他的形象就如同一位慈祥的老人,而他的位置也是如此之高。
“城主,是否记得一个叫小六的年青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