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嗯。”林牧毫无隐瞒。
这周他的确有事,而且还是很早之前定好的。
然而,时间临的越近,却突然越有些感到不安。
“哦,那就没有办法了。”然后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林牧赶紧跟上,笑着说道。
“你不问问我去干嘛么?”
“没必须的。
我说过,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去过多的干涉,只要有你就行了。
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
对于季林乔这句话,林牧没有任何感触的心理,也根本不需要任何感动。
想到最近生的所有事情,林牧不免和她说道。
“姐,其实我……”终究后面的话不知怎样说才好。
“有些苦恼吧?”
“嗯。”
季林乔边走边望着天上的流云,轻声说道。
“人活着,永远都无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原因是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前世来相比,也不能在来生加以修正,更没有任何方法去检验哪一种选择是对的。
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
一切都是马上生,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林牧心里清楚季林乔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季林乔依然望着天空,默默说道。
“生活,每天都需要清晰的方向和前行的度,同时,不要忘记去获得宁静的惬意与悠然的怀想。”
“嗯,我明白了。”终于,林牧不再犹豫,直面面对现实中一切。
“好了,格韵马上下课,送走她便去做自己事情吧,我在学校等着你。”
“好。”
说完,林牧便与季林乔告别,朝着经管系的教学楼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季林乔轻轻一笑,也转身离开。
依依离别送走秦格韵,林牧也返回寝室,从柜子里拿出早已收拾好的包又出了校门。
向东一直走出将近百米的距离,那辆熟悉的不能熟悉的车停在了眼前。
刚走到车的右侧,车窗降了下来,依然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还夹着些许的激动。
“都准备好了吗?”
“嗯。”
“那去机场?”
“好。”
说罢,林牧拉开车门,直接坐了上去。车再次被打着,驶离华英大学,终于消失在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