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席话,听得众人面面相觑。
而后,里头有个汉子瞧了一眼唐五爷,见唐五爷脸上面无表情,便也大着胆子站了出来。
“姑娘,并非咱们瞧不起你,只是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只怕还承受不住咱们一个拳头,你这话,倒是说的有些大了!”
“是了!”立时便有一个人出来附和,“咱们都是些莽夫,胸无点墨,不会什么诗词歌赋的,也就两个拳头在手,一切靠拳头解决!”
这就说想要武斗了?
好月摸不清楚他们的实力,不敢大言不惭的让两人一起上。
她瞧了一眼众人,眸光清澈有神,对着方才说话的男人一仰头,“既然如此,来,你出来!”
她想好好的研究她的棚子菜,搭温室。
定然是没有多余的心力在与他们内斗,让他们瞧着不爽,明面上因唐五爷的缘故而不得不屈服,背面则又是一套给她暗里下绊子,对她不服气。
她需要的是众人对她服,毫无条件的服气。
那现如今,就要让他们足够的服气,自己给他们足够的震慑力。
方才那汉子倒是说的不错,拳头,能解决一切问题。
那被点名的男人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唐五爷,见唐五爷仿似未见一般,倒也出了列,来到好月面前。
汉子身形高建,好月身躯才不过及他肩下。
两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好月在他的面前,瞬间便没了优势,只觉着如个小娘们一般,给人一种小鸟依人弱不禁风之感。
微微仰起头,好月眸子里一片清凉,看着那汉子,语气掷地有声,“从此刻起,你来攻击我,不许留余力!”
汉子闻言轻蔑一笑,这小丫头,果真是不识得好歹。
瞧了一眼唐五爷与众人之后,他挑着眉与好月冷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若是伤着了哪儿,你可莫怪!”
好月眨眼,“不怪!”
话落,说时迟那时快,便见得汉子长臂一伸,本想揪起好月的衣服将她吊在半空而吊打,却不想小姑娘身子一偏而躲过。
汉子微讶,她速度的确不慢。
于而,再继续进攻。
汉子攻,好月闪躲,一躲一退,便到了院墙角。
瞧着她已到了角落,退无可退之处,众人纷纷等待着好戏出场。
他们得好生瞧着,这大言不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是如何被吊打的。
却不想,事情发生了转变。
退到墙角处时,好月再也不退,开始朝他进攻起来。
瞧着汉子伸来的臂膀,她侧身躲过,再用自己那软弱无骨的小手快速攀爬上了他的手腕。
手腕翻转,好月每每落手之处皆是他的穴位。
她每按下一处,汉子便只觉着那处既麻又痛,反应便有了半分的迟钝。
他一迟钝,好月却占了上机。
贴近了他的身子,手间用力摁在了他的腹部。
汉子只觉着腹部顿时胀痛且麻木。
趁此机会,好月又是一记鞭腿扫在了他的腰间。
小小姑娘明明力道不大,可踢腰间之时,却着实让人腹痛难忍。
鞭腿罢,她身形快速,又是一记弹腿袭来。
腿速快、准、狠,至袭汉子的面门。
那一刹那,汉子下意识往后退去。
好月不急不慢,身子忽然凌空而起,一记连环退直踢到了汉子颈脖。
那一刹那,他并未防备,被她踢了个正着,身子连连退去。
好月身形站定,手间并用,处处攻击着他的穴道,让他疼痛的无可反击。
最后,伸腿,一脚踢在了他的身前,将他踢的后退,脚下不稳倒了地。
那一刹,他本想再爬起来,可好月却依来到他的身侧,手指掐住了他的喉结。
一场比武结束。
看待了众人。
好月看着那汉子,眸光明明是如此的冷冽犹如嗜血,可却见着她嘴角笑意勾勒仿似风轻云淡。
“得罪了!”
她声音淡淡,犹如入秋湖水,潺潺动听。
可在那汉子耳里,便觉着她语气里是满满厉色。
好月说罢,便收回了手,站起身子来,拍了拍身上沾的些许灰尘。
汉子从地上站起,捂着脖子表示很不满意。
“你投机取巧,不算!”
“投机取巧?”好月侧头看他,“若此时你是与人生死决斗,你已经没命来与我说这四字了,武为德,我知晓在场众位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希望众位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后要共事一段时日,现在对我有看法的,请站出来。
有事咱们先解决,解决完事咱们在好好共事,一同迈向成功的道路!”
这是之前领导最是喜欢说的话,如今她这么一说,倒也有了当领导的错觉。
难怪,他们总是在讲台上一讲就是喋喋不休。
好月的话在字字清晰,句句清楚,连带着一旁的唐五爷都对她开始刮目相看。
而后,又见得她面色老沉的看着众人,“现在还有谁要与我来比拼比拼身手么?想来比试比试便上前来,过了今日就再无机会了!”
众人闻言,纷纷朝着好月身边被打败的汉子看了两眼,而后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又有一个汉子站了出来。
“方才你一直只守不攻,才让罗德没注意而败了,现在我你攻我来守,如何?”
好月看着他,轻轻睁着自己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伍成!”
五成?!
好月点头,以舌头抵了抵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