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安城?”
元统听得这个消息,却是十分诧异。“此时进攻安城,可是会太过唐突了一些?”
“就是要趁着快!”好月一吹口哨,雁风从众马当中飞驰而来,停在了好月跟前。
她握着马鞍,翻身上马,牵着雁风在原地打了一个转之后,“元统听令,点兵十万,随我一同进攻安城,将入侵者赶出我大南地界去!”
她那一声命令说的可谓是中气十足,元统的热血莫名的被她感染了起来。
当下,元统一回身,朝着那些个士兵大喊,“众将士听令,随我一同将侵略者赶出大南!”
“将请略者赶出大南,赶出大南!”
那些个将士的声音十分洪烈。
好月冷着眸子瞧了一眼,再看着已上马的小五与苏南,随即一打马,朝着军营当中驶去。
回至军营之后,好月匆匆洗漱了一番,换上了一生紫衣常服,在同着元统点拨好的这十万将士,一同出了军营,往安城出发。
留下十万镇守军营,莫让敌人有机可乘。
安邦这回也去了。
毕竟是第一次参军,好月也决计不敢让其上阵杀敌,只让安邦乖乖的待在自己身边,哪儿都莫要乱跑。
安邦倒是十分听话,只要好月同意带他在身边,听说也未尝不可。
她没穿盔甲,的确是故意没穿的。
毕竟是上阵杀敌,这是元统应该做的事儿……她只需在背后告诉元统应当如何做才好。
是的,这一战,她充当的是一个军师的角色
军营当中如今正是缺少军师之时,候补的军师如今还未来到军营,而三军当中最不可少得便是军师。
为谋者,必得有远见,可深思熟虑,熟知谋略,可随机应变。
好月也不知晓自己是否适合这职位,但放眼看去,这军营当中,此时却是连个出谋划策之人都未曾有。
这些个将领到底都是武人,虽有过作战经验,但在谋虑方面却又差了些见识。
想比起来,她倒是如今的不二人选。
大军一路往安城出发……
这回不再如同往日那般,军心都仿似被撒了热血了一般,士气高涨,只盼着将夏军赶出大南,夺回安城。
到得安城城墙之下之时,夜色已黑。
大夏军队在城墙之上见得乌压压的大南军队驶来,忙是慌张的朝着的跑去寻了夏威。
此时夏威正在怒气之上。
他在观峡谷设下了天罗地网,只要大南军队一来,必然是要让其有来无回,可结果却是自己全军覆没。
两万将士呀,却是连一个活口也不剩。
这口气憋在了夏威心中,上不得下不得,此时只能气的浑身发抖。
知晓夏威此时情绪不好,伯言倒也十分识趣的只候在了一旁不语。
而在这时,又听得有人慌张来报,“禀将军,南军来了!”
“南军来了?”夏威眼眸一睁,听着这南军二字,眼眸便凶狠了起来,“来了多少人?”
既然送上了门来,那就莫要怪他不手下留情了。
他如今留在安城五万士兵都是亲自操练的,以一敌五不是问题。
他倒要将今日的耻辱给洗刷了个干净。
来人听得夏威这般一问,仔细一想,忙是道,“定是不少于十万人,想来这会子已到了城墙之下,将军,可要如何是好?”
夏威从凳子上蹭的起身,“大军整顿,随本将军去应战!”
说着,也不瞧上伯言一眼,径直大摇大摆得走了出去。
“将军!”伯言眸子一沉,却是跟了上去,“依伯言之意,此时方不可应战!”
夏威停下脚步,眸子里戾气十足,“不为那两万亡灵报仇,我这将军之位坐的可是安稳?”
“两军交战,伤亡本便是不可避免之事!”伯言继续劝慰道,“大南今日剩了一仗,如今迫不及待便来攻城,想必定然是有了别的打算!
安城易守难攻,是个好守之地,将军倘若出去应战了,这不是恰好自拖罗网?
咱们还不知晓大南此时来的意图,将军就如此贸然出去应战,着实不妥!”
“道理我都知晓!”夏威眉头一皱,显然不乐意听他继续说下去,“此事我意已决,定然要为那两万亡灵报仇,今日大南之人,来一人我杀一人,来两人我杀一双,来千人我屠千人!”
他意已决,无论伯言再如何劝说,却是连听也不愿意听下去,直接迈开步子便走了。
伯言愣在原地,瞧着他远走的背影,仰头瞧了一眼天色,连连叹息。
那士气本是低谷的大南,不过是一朝一夕之间便振作了起来,不仅今日漂亮的反杀了一盘,还直接带着军队来了城下……只怕这其中是有什么变故的。
想了想,他朝着身后那守在门口的做小厮模样打扮得男子喊了一声,“玉书,你且去打探一下,这大南如今是何人担任主帅!”
那被称之为玉书的男子,年岁约莫二十来岁,长着一副激灵模样。
闻言,眼珠一转,“先生,我早就打听过此事了,方才才接着消息,本时想先通知您一声的,奈何见着您同将军在谈话,便不好打扰!”
伯言此时并未有这闲情听玉书说这闲话,宽袖一挥,“跳过废话!”
“是,先生!”玉书道,“说来也是不可思议,先生可还记得咱们三月之时还曾开过大南玩笑么,说是大南皇帝封赏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农家姑娘为御妹,还赐了个封号为长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