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懒得管这些不相干的人情世故。

今天的江晓颇有点恃宠而骄,再加上十分好奇,于是不依不饶地问:“那你是真的不会笑嘛?我听说有一种人叫做面瘫。”

顾廷禹拿着勺子,没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江晓压低了声音告诉他:“是一种病。”

“……你这是打完针,精神了?”男人微微弯起唇角,眼中夹着无奈,和一丝浅淡的纵容。

江晓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我错了……你没病……”简直好看死了,心脏差点承受不住。

“我当然没病。”顾廷禹抬手,敲了一下她额头,“还吃吗?”

江晓摇头,“吃饱了。”

顾廷禹“嗯”一声,在她惊愕的注视下把剩下的饭菜吃完,然后收拾饭盒。

江晓看了眼头顶上的药袋,已经见底,提醒他:“可以拔针了。”

顾廷禹也看了一眼,直接托起她的手。

“等等等——”江晓慌了神,差点又被吓死,“你会不会啊?别乱来!”

话音刚落,那一根细小的针已经脱离了她的血管。她没有感觉,甚至没有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觉得会比手术还难么?”顾廷禹语气平淡,捏着她左手的大拇指盖上去,“自己摁好。”

江晓跟着他往外走,一路上还和护士姐姐们笑着告别。到门口停车场才问他:“你是不是还会打针啊?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会的很多。”他拉开车门,“你都要试试么?”

江晓脑袋一个激灵,想到电视上看见的手术室里血淋淋的场面,还有各种各样冒着寒光的工具,小心脏瑟瑟发抖,“不,不了……”

她没有那样的特殊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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