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名刀不往暗处藏。
陛下楚筱只略点了点头,只是有一点疑问:“那魔尊清歌,似乎好久没出现了。”
宫铭:“想看戏吗?”
楚筱:“啊?”
话至此处,不是该有吃醋的表现吗?
宫铭:“傀儡人、我、你,耶律璟、魔尊清歌。”
楚筱:“啊?”
楚筱:“哦!”
算是明白了,能以假乱真的傀儡人,她以及宫铭模样的傀儡人,如今耶律璟还不知道能以假乱真傀儡人的存在,那魔尊清歌亦不知。
傀儡人、魔尊清歌、耶律璟,此三人,或许还真能成一部戏。
宫铭却反手在她额头上轻敲:“我只是想用傀儡人去探寻,当年魔尊及小竹子的故事。”
然后去化解这段情缘。
如今,羽翼不丰,不可轻易与魔界为敌。宫铭看事理看的清楚,亦断不会轻易去做那送人头的事。
外面,阳光明媚无限,收拾了东西,二人出门去,院子里停有一辆马车,看着朴实无华,中等质量,走进马车,内里装饰却奢华无比,而宫铭此次带的东西,多是金银,而其余的东西却是不多。
糕点吃食,却也只是够一日的。
宫铭在前头,驾着马车:“坐稳了。”
院落里四周无人,随着这道声音起,就听见拉马车的白驹一声嘶吼,马车自天空跃起,这竟是一辆能在空中行驶的马车。
楚筱新奇,探出头去,干脆坐在宫铭旁边,二人一起驾着马车。
楚筱:“这玩意,你什么时候得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宫铭:“你想知道?”
楚筱:“你若不想说,就不说,我不会勉强你。”
宫铭:“请陛下扪心自问,这些日子,我助你登基,帮你扫平一切障碍,你倒好,故意在我脸上咬下印子,害我在群臣面前出丑,还私下跟别的男人约会,害我伤心,昨日,本是说好一起去会那个卞南湘。
结果你却不信我,而如今,臣真是蠢了这个脑袋,竟然还会陛下忠心无二。”
唇角深深、长长的吸气、舒气,云淡风轻,面上却似有冰渣子,散着点寒。
其实,这就是明摆着装委屈,要求被哄、被宠幸的意思。
楚筱吐了吐舌头:“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的理,你是受了委屈,你这委屈让朝中众臣,甚至让全楚国的人,都知道我这个陛下把你这个国师吃的一干而尽,连骨头都不剩。
你说,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把你看了、摸了、强吻了,你对我什么都做了,而且还做的透彻,你身为男子,就不准备为本宫这小女子负责吗?”
宫铭望向远处的天空,紧绷着的唇角,突然跳出一抹笑,偏过头去:“负责,当然负责。
陛下在上,本国师在下。”
说罢,头还谦谦有礼的往下一深鞠躬。
陛下被逗乐了。
楚筱:“出门在外,你还是不要叫我陛下了,总觉得有些别扭。”
毕竟,女帝这个词,在凡间的很多地方,并不被认同,顶多就是‘傀儡’的代名词,而不是‘权威’、‘君主’的象征。
顶着这个名头,不好。
宫铭:“那就做一对平凡夫妇吧,蜀山此行,我们没必要跟纯妃当面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