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玄宗对自己的不公,让杨靖产生了情绪,所以他迫切的想知道玄宗的想法,结果张萱的缄默也就证实了杨靖的猜测:原来玄宗早就计划好了一切,而让他来到画院,也不过是为了周家兄弟陪读罢了。
当获悉了这个真相,杨靖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原来自己这么的努力,到头来还是被玄宗给看扁,相反那周家兄弟,却一直被玄宗给捧在手心里!
‘难道这就是命吗?!’想到这些,杨靖觉得越来越不满,甚至对周家兄弟妒恨了起来。
“杨少爷,你还好吧?”见杨靖的眼神突变,一旁的张萱也紧张了起来!谁知杨靖听到却大言不惭道:“张师傅,您是不是也在看低我,认为我一无是用对不对?!”
“没有啊,杨少爷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听到杨靖的问话,张萱也倍感奇怪,心说这杨靖的态度怎么说变就变,要是他生起了妒忌之心,那该如何是好?
现在张萱也是万分的懊悔,要是早知道杨靖有变化,他也不会默认玄宗为幕后了,可是这一切已经太迟了!随着杨靖的情绪起伏,谁知道改日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此时的张萱也是战战兢兢的,可就在他为杨靖担忧的时候,杨靖却又冒出了一句:“张师傅,您也别多想了,我也不会再惹事了。只是我不服,凭什么圣上就眷顾那周家兄弟,那我呢?如果我有超越周家兄弟的本事,圣上是不是就会回心转意了?”
“啊,这个嘛。”悉知杨靖这话,也根本不是张萱可以回答的。因为杨靖的所想都在钻牛角尖,他一味的以为只要自己超越了周家兄弟,那就能重获玄宗的宠爱了,所以面对这样的疑问,张萱也是左右为难。
“杨少爷,世上有万千的道,你为何只取一瓢呢?如果不能发挥自己的所长,再怎么的用劲也是徒劳。而圣上只是看准了各人的所长,如若你也能尽其所长,圣上一定会高兴的!”
对于杨靖的执拗,张萱也只能好言相劝,所幸杨靖还没有执迷不悟,一听这话也拱手道:“嗯,我知道了,多谢张师傅的教诲。”说罢,杨靖也转身离去,可他今日的突兀到来也实在张萱惶惶不安。
‘这个杨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见杨靖的言行举止前后矛盾,张萱也为周家兄弟担心起来,何况杨靖还没有表露出威胁的倾向,他也不好插手去制止,因此就只能等着,期盼不要有大事发生。
而杨靖究竟是怎么想的,恐怕张萱多虑了。
虽然杨靖从张萱那得知了真相,也备受打击,但他争强好胜的心态也没有因此而减弱!自己与周家兄弟的交手也不是一两次了,但每次杨靖都是输得一塌糊涂,所以要去报复还要掂量掂量。
‘既然圣上与贵妃娘娘都这么喜欢那周家兄弟,那我又何必与他们结仇呢?’想到大家都在同一画院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事情闹大了谁也不好过,到头来受罚的还是自己,因此杨靖决定改变自己的策略。
而且杨家也需要周家兄弟的相助,记得来画院时,杨国忠还对杨靖千叮咛万嘱咐过,就是要他与画生们和睦相处。而他也怎么可能去违背自己的诺言,所以妒恨之火终被杨靖给熄灭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杨靖的迎头而上,因为他要在同等的线上超越周家兄弟,重博玄宗的宠爱。
‘既然连张萱都说了各尽所长,那你们就等着吧,谁最先入宫谁最早得宠!’为了一句气话,杨靖不惜改过重来,就是想让玄宗对他刮目相看,可事情的发展又会如他所愿,这些都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反观那周家兄弟对杨靖的想法完全被瞒在鼓里,他们每日照常上下课,照常的习画,只是张萱自打对画生们考核了之后,也分出了三六九等。
就是将技艺好的画生们归为一类,另一类水准良秀不齐的也归为一派,只是这些人如果求上进的他还可以带带,要是还是与往日一般光景,那他也不必强留这些人于此了。
其实张萱早就有了兴利剔弊的想法,只是自己一时下不了手,现在玄宗发了话,那他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而那些带头抵触张萱的画生,自从从杨靖那回来之后,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因为杨靖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们:这次是有玄宗作为后盾,如果他们想挑事,那就是自取灭亡,所以杨靖的此番话下来,也让众画生服服帖帖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赶不走张萱,但众画生心口的这口怨气却难以发出,于是他们要找个机会,好好地修理一下张萱,但这个出头人不能是自己!因为他们胆小卑微,不敢对张萱硬碰硬,除非找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结果找来找去,他们都一致喊了起来:“对,就只有他了!从今后我们都拜他为大哥,他不能不管我们的!”
众画生口中所说的‘他’不是别人,实则还是杨靖!因为杨靖有强有力的家庭背景,这是张萱所忌惮的,所以他们可以利用杨靖达到他们心中的目的,于是各派的势力终于在画院中风起云涌了。
再说这画院里,自从张萱对众人试炼可之后,每人的水准也了然于心。于是张萱根据这些人的优缺点开始了自己的课程,首先要让这些人熟悉绘画的类别。
而绘画也分为多种,有画山水的,有画人物的,还有画飞禽走兽和杂件的,当这些画生经过了短暂的研习之后,就会选取自己上手的继续专一。待三个月之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