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北州摆了摆手，道：“先不谈别的，小羽，经历了那些事情以后，你应该大概知道，你母亲那边是什么情况了吧？”
阎羽点点头，脸色正经起来，但语气却有些不确定：
“我见过妈妈了，她也认识我，但……不像是一个母亲该有的模样，反而是把我当做一枚棋子，不停地榨干我的利用价值，甚至为了让龙虎山老天师答应将天雷火送进我的体内，不惜掏出我的心脏……”
龙虎山观灵台上经历的那些事情，给阎羽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但他始终坚信，母亲不是真正的坏人。
“你母亲对你的爱，毋庸置疑。”
殷北州眼神深邃，似乎忍不住想起了当年在榕城一中的时候，和唐欣怡一起度过的美好日子。
也正因为那些日子，殷北州足够了解唐欣怡，才相信唐欣怡不可能沦陷。
“你母亲想要打开通天之门，如今四个条件，已经满足两点，还剩下昆仑墟土，与黄泉碧露……小羽，这次你将要去的野关城，就在忘川河的源头。”
“也就是说，黄泉碧露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