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一只狐狸。”

白狐被尤苏交给了老板,尤苏拿着新画好的公告上了进了村子,贴满了数条街巷。

再回到店里,已是宾朋满座,正对店门的柜台前放着一个笼子,笼子里关着的正是白狐,她在笼子里不安地走动着,警惕地环视着四周。

“你凭什么把白狐关起来?”尤苏找到了老板。

“凭什么?凭这是你抓的,凭我当初救了差点在村子角落饿死的你。”

尤苏抓住老板的衣领摇了起来:“那我现在要放了她。”

“不行,生意刚刚好一点,我怎么能放了她呢?这样吧,十天,就十天,十天后我就放了她。”

“希望你说到做到。”尤苏松开了手,继续给客人上菜去了。

入夜,白衣女子再次来访。

尤苏大为不解:“你都消失了两天了,还以为你找到回家的路了呢。”

白衣女子的状态不太好,看起来有些疲倦,“哈哈,我根本就没有家。”

“这点我们倒是一样的。”尤苏附和了一句。

“这几天过的还好吧,我看酒馆一切都好起来了?”

想到白狐,尤苏内疚极了,对眼前的女子也没有什么保留,讲述了这两天的事情,不断骂自己不是个东西。

“如果你实在没地方住就住我阁楼吧。”尤苏最后提了一句。

“那你继续睡硬桌子?”女子笑了笑,问道。

尤苏点了点头,又一本正经地说道:“或者我也住阁楼,但你得拿个绳子把我捆好,不然我怕忍不住……”

有狐小楼的声音越来越好,不少人为了一睹白狐的风采甚至从几十里外赶来,而白狐却不太好过,食水不进,消瘦的不像样子。

尤苏几次跪在柜台前道歉,白狐也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尾巴左右地摇动。

每个白天尤苏都在痛苦中煎熬,他觉得自己自私、无能,那些客人不断地挑逗着无精打采的白狐,而到了晚上,善解人意的白衣女子跟他谈天说地,讲述着彼此的过去,倒是让他宽慰了不少,只是奇怪的是每天早晨尤苏起床的时候都见不到女子。

转眼第八天,老板跟老板娘要去参加林员外家的婚礼,所以提早离开了酒馆。尤苏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的时候又是日落西山之际,他将碗筷收拾好后上了楼,却发现女子不见了,正迟疑间,敲门声再次响起,尤苏开门一看,正是女子,白衣已不见,换上了一席红袍。

“你说过喜欢晚霞出现红艳艳的感觉。”

尤苏签过她的手,店门关好,将白天偷偷藏下的酒肉拿出,放到了桌子上,路过柜台的时候他发现白狐竟然不见了。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一直叫你白衣女子好不礼貌。”

女子笑靥如花,看了看旁边的墙,那里有块没来得及换掉的匾,“就叫我‘有孤’吧。”

有孤也不吃饭,倒了半碗酒,端起抿了一口,咂咂嘴,吐了吐舌头:“这种东西好辣,比你们的食物还让我费解。。”

尤苏终于确信了自己的想法,抬起手摸了摸有孤的头:“有的吃有的喝就不错啦,这样的生活虽然不是我想要的,但是也还可以了,人要知足。”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尤苏望向窗外的树林,“粗茶淡饭,心中有酒。酒不一定是否真的喝了,但心中一定要保持一种微醺的状态。”

“我也想醉。”

尤苏没懂,将有孤的碗倒满酒:“那就多喝点。”

有孤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思住君心品芳华”。

“你说的醉,是想要住在我心里跟我一起喝醉?”尤苏恍然大悟。

有孤笑笑,不住地点头:“尽管觉得不可思议,但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觉得喜欢上一个人的原因不尽相同,但都是出于孤独。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我的世界里众生无趣显得我太过孤独,要么我觉得你与众不同想要了解你的孤独。我因孤独而喜欢你或因你孤独而爱慕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也许未来不可期,但今朝希望在一起。”

“你这么漂亮,而且乖巧懂事,我当然不会拒绝的。”

有孤的笑脸消失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算了,你当我没说,我应该是喝醉了,尤苏,我们不可能的,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尤苏站起身做到了有孤旁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你这只小坏狐,怎么告了白还想收回?”

有孤一怔,苦笑道:“原来早就被你认出了啊。喜欢是真喜欢,但我已经用光了我变成人形的次数了,我们狐狸有九条命,可以变为人形九次,每次只有短短几个小时,这是我最后一次以人类的身份见你了。”

尤苏抱起有孤,坏笑道:“喜欢这件事无关性别,无关年龄,也无关物种。”

“你要干吗?”

“当然是趁你还是人类,带你做点人类特有的运动咯?”

有孤涨红了脸,一低头在尤苏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条深深的牙印,冷哼了一声:“你总叫我小坏狐,你呢?”

上了阁楼,一片艳红,天边的云朵跟有孤的脸颊一样令人着迷,这是湘臧村数十年以来最美的一次晚霞,两个人一边欣赏着,一边将地板弄出声响,挥汗如雨……

尤苏醒来的时候有孤又不见了,床边放了张纸条:昨夜,至幸,甚欢。下面还留了一个狐狸的爪子印,尤苏将纸条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淡淡的牛奶香还有胭脂味。

下了楼,发现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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