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生命的进程,世事也多变,情人变成陌路,冤家变情侣,而好友却也变成了仇人……。
符忆静坐在公交站台,无处可去,唯有对着站台外的雨滴,冷却心潮,自我悔悟。
天空中飘的雨滴潮湿了周围环境,同时也潮湿了她的心灵。这场雨虽为干枯闷热的空气解困,却也引起了某些地方的泛滥。
施旋撑着伞来到符忆身边,嘴里一直埋怨:“真是个傻丫头,都没地方去为什么还要死撑的搬出来?就知道冲动惹事,却不知道怎么收拾残局。”
一语亲切触破了沉静,符忆不禁泪水倾泻,哽咽难续中轻语:“我真的错了吗?我一直在反思,可我不知道从哪个路口开始迷失了。是从和阿铭分手的那个时候,还是在爱上启贤的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爱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难,我该怎么做?我发觉现在无论走哪一步都是错的。”她的伤心正如地面上被雨滴击打的泥巴那般浑浊,重重的、透彻的、污秽的渗入心坎深处。
“傻瓜,别胡思乱想了,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对错,现在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才对。”施旋安慰着。“我已经帮你找好住处了,你就搬过去吧。”
“施旋,谢谢你啊。”
“谢什么呀?你们俩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嘛,另一头我也要苦嘴婆心劝影娜。你们俩搞成这样,分明是折腾我嘛。但事以至此,你们分开住让彼此冷静冷静也好,但我希望你们俩能有和好的一天。”
“但愿吧!”符忆谦虚的接受。
解决了去处问题,符忆抬头仰望天空,发觉在雨滴之后那天外的天格外晴朗,泛亮的天空是给予普天之下所有光明的源泉。雨,只是天空中一个小角色,而更多灿烂将在这场阴雨之后。瞧她眼中明亮的那一部分,正是那份快乐、信念里不可抵挡的意义与力量。
“走吧。”施旋帮符忆提着行李,忽又疑惑的问:“对了,你不是有个本事的男朋友吗?没地方住怎么不找他?一个人傻愣愣的这么呆着瞎受罪。”
符忆立刻反驳:“他是他,我是我。再说了,为了他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已经够丢脸了,还怕他不知道啊?”
“哟,还挺倔,瞧你落魄的样子,迟早要求人家。”
“我才不。”符忆仍然好强。
突然手机响起,她接了电话:“喂,你好。…哦,是的,我是。…哦,明天?…好,好,我一定来。拜拜。”
符忆收起电话,欣慰的自语:“看来这个世界没有我还真不行。”
“什么事啊?”施旋好奇。
“没你的事,快点,又可以住新家咯…。”符忆拉着行李欢快的跑向夜幕。
新的学期里,姜启琳受学院领导的特别邀请来到教务处,随在学院书记身后的姜启琳亢奋不已,“这群老顽固真麻烦,一件事啰里啰唆怎么也折腾不完。”
教务处除了几位熟悉的学院领导外,符忆竟坐在中央献上殷勤:“这些是我们公司最近的作品,你们欣赏欣赏。”其实是她学习过程中的半成品。
“嗯,好啊…,不愧是大公司,大作品…”
“是你?”姜启琳惊讶中瞪大双眼。
“hi。”符忆扬起手,咧开嘴,受着被奉承的满面春风,灿烂热情的回应着。
“喂,我问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姜启琳实在气不过她那狐假虎威的兴奋样,竟还屡屡干涉她校内的事件,再做以威胁,以谋她的诡计。
姜启琳耳濡目染后,对符忆极端偏见,毫不给面子。
这一场面让在场的人一愣,符忆为和未来小姑子打好关系,忙调和着:“呵…,她的脾气就这么大,我都习惯了。”接着她又扭头对姜启琳一本正经的说,“今天我是被邀请来旁听的,顺便监督和指导你以后的学习和服从学校纪律的过程。”
“谁让你这外人操心了?你还真以为你是我家长呢?”
姜启琳一瞪眼,符忆就心虚的只想哆嗦,对着众人多双眼睛,符忆怕穿帮忙便凑到姜启琳耳边低声说:“我是你哥的女朋友,为他分担点家长的责任是应该的,你不会任性的让你哥在百忙中来操心你闯的祸事吧?”
“不要拿我哥来威胁我,我最恨你这副丑陋的嘴脸,我劝你现在马上从我面前消失,不然别怪我不给面子。”
“小琳,有话好好商量嘛,我们可以沟通的。”
“别叫我小琳,你这个冒牌货。这个人根本不是我姐姐,是个真的冒牌货。”姜启琳这一呼叫又让大家一愣。
符忆仿佛感到深重的指责目光在鞭笞她,羞愧的多想找个洞溜走。
书记问:“姜启琳,什么冒牌货,你可要把话说清楚。”
姜启琳郑重的说:“就是她,她根本不是我姐姐。她只不过是我哥公司的一名低层员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她不要脸的老赖着我。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指教我统统都接受,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把这个厚着脸皮的女人给我扔出去,并保证不会再次请她来当我的家长,那以后我就保证安守本分,遵守学校所有的纪律。”
“怎么说我也帮着你瞒着你哥那么多次,你怎么能过河就拆了桥呢?”姜启琳恼火的大泄内幕,这可令让符忆丢尽了脸面,她慌的朝众人连连解释:“我的确不是她亲姐姐,可我是她哥哥姜启贤——,姜启贤你们知道吧?很有名的。我是姜启贤的女朋友,怎么也算启琳的半个家长吧?”
“哼,半个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