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苛刻呀!连高霓娜都被吓一跳,76年出生还不到二十七岁的小女人,根本不了解那个年代。不了解那个年代的政策,不了解那个年代人们对公有制的痴迷,不了解当时人们对私有制的谈虎色变。
更不要说理解那个年代堪称奇葩的政策,那时候连家庭养鸡鸭鹅狗都要被当成资本主义尾巴的,连自留地里面的小菜,都要被彻底铲除,怎么可能让你长途贩卖呀。
没想到邓某人有心操心这个,始终保持沉默的宇文常胜皱皱眉:“刚刚马秀同志所说的物业公司,究竟是什么情况?仅仅是利益争锋,还是有着深层次原因?姚凤明同志不会一去不复返了吧?”
还别说,刚刚忽视了姚副书记,正说着姚凤明已经进来了:“刚刚打电话确认,马秀同志反应的情况不完全属实,据说商户不肯缴费是关键。更换物业公司后,原来的免费模式不再适应,所以采取有偿租赁的模式,却被商户拒绝缴费,那边正在强制商户离开。”
假如不是一行人曾经跟那些商户交流,真的要被这一面之词蒙蔽了,马秀可不想被人泼脏水:“姚副书记一个电话了解到这些?还是你之前就知情不举呢?”
马家大小姐啥意思?说自己跟物业公司沆瀣一气么?姚凤明心中有气抗声道:“我们可以为人民服务,但是不能为刁民服务,不想给钱还想霸占商铺,这本身就是一种流氓行径!”
“流氓行径?”俊峰雨嘴里吃着肉乜斜着眼睛冷笑道,“你是说我们助纣为虐呗?没有人气的时候害怕商铺空着,用免费模式勾引商人过来经营,刚刚有了一点人气刚刚开始见到回头钱,你们就要收回商铺却不肯续签收费合同,到底谁特么是流氓!”
这都什么人啊!居然张嘴就开骂呀!要不是知道俊公子身份不一般,姚凤明绝对不会放过他:“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得到消息就是这些,和你说的完全是两种情况,我想我们的干部是不会撒谎的,我选择相信房管局的同志。”
哦!小邓同志看着姚凤明笑了,转脸看向爨澍冷笑道:“这就是爨书记的兵和将?虾兵蟹将吧?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现在他却说什么相信房管局的干部,也就是说我们调查得来的资料,还不如他一个电话得到的消息呗?狗屁逻辑!”
果然一丘之貉!爨澍都要翻脸了,这两个家伙纯粹是两个流氓,一言不合就带脏字。锦城市的领导脸色都不好看,毕竟小邓同志的话有点伤人啊,最恶心的是他没有素质。
在锦城市干部心目中,就是小邓同志没有素质!高霓娜幽幽道:“我们看过双方签订的合同,这里还有复印件,各位要看看吗?双方商定在初期免受房租,一旦生意好转双方写上房租和续租的问题,现在是谁撕毁合同?没有契约精神的房管局,却被市纪委的副书记如此相信,还真是同志情深!”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啊!看上去孱弱的小女人,一旦发声却是如此的犀利,锦城市干部的脸色更难看。那份复印材料在大家手中传递,其实每个人都清楚咋回事,锦城市还有敢跟官方叫板的小商小贩么?
曾经有过,现在么随着官方铁拳的打击力度加大,那些敢于暴力抗法、敢于跟官方推横车的家伙,一个个全都被送进监狱了,谁还敢唱反调?
被一个小女人如此指责爨澍不乐意了:“这位同志不要乱说话,什么叫做撕毁合同?什么叫做没有契约精神?我还是选择相信我们的领导干部,难道我们要相信那些赖账的奸商?身为领导干部,说话是要承担责任滴!”
“爨书记!”邓华脸色一冷轻哼一声,“不要乱说话的应该是你不是高霓娜同志吧?刚刚说过我们做过现场调查,跟九位商铺老板座谈,掌握了第一手资料获得了凿实的证据。这样的证据摆在你眼前,居然还说我们乱说话,我想知道在锦城市,到底是证据说话还是领导干部说话更有法律力度?”
假如高霓娜跟师同海关系融洽,邓某人不会如此回护小女人,毕竟人家有师书记在身后撑腰呢。可是现在两个人的婚姻岌岌可危,娘家那个爹又是一个坑货,小女人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妇人。
现在更是被锦城市的主仆欺负,如果小邓同志不站出来力挺,她岂不是成了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毕竟高霓娜是被他邓某人带出万盛县的,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亏!
听邓华这么说,马秀也恼了:“身为市委第一书记,却把屎盆子扣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而不是在自己下属工作中找原因,我终于知道锦城市的经济建设为什么落后,锦城市的负面新闻为什么如此多,上梁不正下梁歪!”
哎耶我去!爨澍差点跳起来,幸好爨书记还记得这位是马王爷的女儿,着实是招惹不起的小公主。即便不是公主也是郡主吧,毕竟她的老爸女儿奴名声在外,爨澍不认为自己敢跟马英飚硬钢正面。
不只是副省部和正厅级干部的差距,最主要是那位不按牌理出牌,一旦有人招惹他的女儿,搞不好会出人命的,爨书记自认为还没有练到刀枪不入的水准,还是不要招惹小女人的好。
但是不招惹马秀,心中这口恶气出不来呀!爨澍冷哼一声:“还是不要乱扣帽子吧?锦城市刑事犯罪率最低!行政诉讼案件最少!已经足以说明问题,房管局的干部还是很负责任滴,我们不能让下面的同志流血又流泪!我们身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