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主动泄密?要自首?是这个意思吗。”
迪达拉还是平静的问,斜长的刘海遮挡住瞳孔里滔天的杀意,迪达拉状似无意地逼问,心里却是可笑,就算事情暴露,他忍具袋里的黏土也够他逃出生天,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一定要杀死这个背叛者。他动了一下,驷臣一直紧盯着他,被他这一动吓了一跳,反应很大。迪达拉笑笑,手拿过桌子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凉水,一口饮下。
“我只想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在拉面馆当一个小小的雇员,忘记以前的一切……大人,我……”
下一刻,迪达拉身形一闪,快的只能看到残影,还没等驷臣反应过来,他已被人从后狠狠勒住脖颈,驷臣还在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口里不断喃喃:“我不行……不行的……”
他双眼圆睁几乎凸起,脸色涨红,努力地喘息……直到最后一刻,他以为他要死了,迪达拉松手。
驷臣缓缓软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已经冰冷的手心有余悸地抚摸上脖颈,那里有一大片青紫的痕迹。
迪达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缓缓抬手,没喝完的凉白开从杯子里尽数倾泻而下,淋了驷臣一头一脸。枫叶般火红的发被浸湿,无精打采地垂下来贴在他脸颊上,这一次,好像真的是衰败得死了一样。
“清醒点。”迪达拉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冷的字眼,这份冰冷如同身上的水一般冰冷入骨,迪达拉笑道:“木叶很好,没错,但是你,又怎会不是岩隐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