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李建本来是准备上完厕所就走人的，谁知道一不小心就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
等听到关于那个名字的具体内容时，他直接一把将正说话的人抓住了。
那人正在撒尿，一个没留神吓得差点尿裤子上。下意识地准备破口大骂，一扭头看到说话的人是谁时，又怂地将快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李建那一伙在学校的大名，还是很响亮的。
“你刚才说楚宁什么？”
李建也没心思去管这点小细节，他只是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刚才自己听到的事情是真是假。
“楚宁？”男生傻了几秒，努力回忆着自己刚才说的话，只是越紧张脑子越是一片空白。本来很简单的事情，在这一刻竟然也变得复杂起来。
“楚宁在我们班考了几次第一。”
还好搭伴的男生反应快，赶紧说道。
“不可能。”
这是李建的第一反应。
“是真的。她第一次数学考试就比季思齐考的还要高一分。现在我们考了数学、英语，物理，化学。除了英语她比季思齐低以外，其他几门都是跟季思齐差不多，或者比他还要高。”
“这怎么可能？楚宁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考得那么好？是不是作弊了？”
“一开始我们也是那么想的啊，毕竟她跟季思齐同桌。但仔细一想不对啊，要是她抄季思齐的，怎么可能比季思齐考的还高呢？”
“对啊，现在有老师说以楚宁现在的情况，只要她保持住，可能可以考上县一中呢。”
另一个男生也跟着补充。
这件事已经成为他们班私下的一大热点了。以前有季思齐这个学霸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又多了一个。而且，这多的一个，还是以前的全校倒数几名，这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成倒数几名，变成前几名了？世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玄幻了？
“县一中？这不可能。”
李建突然间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晴天霹雳。他脑中一片空白，有什么野兽的东西叫嚣着要从身体里冲出来。但他又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只能凭借本能猛地冲了出去。
他突然跑走的举动把那两个男生吓了一大跳，四目相对后，其中一个才“呸”了声：“真晦气，上个厕所都能碰到瘟神。”
“是啊，这一班的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天到晚就想着惹是生非。你说是不是他们班的风水不好啊？你看他们班就没个好的。但那个楚宁吧，本来成绩多差啊，一从一班出来就突然变好了。会不会是……”
“哎，别说别说，瘆得慌。”
两个人互相调侃了几句，言语中都是对一班的不屑。而此时的他们仿若忘了，在几分钟前在李建面前怂成一团的自己。
“曹军，曹军，出大事了。”
李建风一样地冲进教室，也不管里面的人在做什么，就发疯地大喊着。
“你神经病啊，这么大声做什么？吓得我差点做噩梦。”一个睡的正香的男生被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就跟他此时的心情一样，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