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那几个奴隶倒下的速度太快,所以看台上的观众们尚未看过瘾,他们纷纷呼喊着,催促场上剩下的两人赶紧来一场精彩对决。
韩钦本欲直接回身就将旁边的黄衫奴隶放倒,但转念一想,那样做的话太过于招摇,而且会让现场观众兴致索然。我今天来的目的只不过是赢下这第五重的比赛,无须嚣张跋扈。
刚才的混战之中,黄衫奴隶已惊讶于韩钦的实力,不过他未曾露怯,毕竟他也是在这极乐沙场上征战多年的老将,在他的印象中,类似韩钦这个年纪的少年,不管怎么样的天才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朝天爆喝一声,黄衫奴隶冷冷说道:“极乐沙场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赶紧投降吧。”
韩钦有些诧异,他睁大眼睛道:“我刚才还想让你投降了,不过从比赛开始到现在还未达二十分钟的最低时限要求,所以我才没有提出来。”
黄衫奴隶不屑地道:“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念在你刚才帮我清场的份上才劝你投降,不然的话我肯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韩钦颇为无奈地道:“我同样是看在刚才跟你并肩作战的份上,才想要你投降的。”
“放肆!”黄衫奴隶突然怒瞪双眼,“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在这极乐沙场上已经赢了多少回,我第一次参加极乐沙场的比赛又是在什么时候!我跟你说,无论何时,都轮不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我的地盘上撒野!”
韩钦闻言立刻摆开架势,他知道现在只有打倒黄衫奴隶这样一条路了。看台上的观众发现到韩钦的变化,他们齐声吼着“一万”、“一万”的名字。
也许是被这样的呼喊声刺激,黄衫奴隶面色一沉,手中朴刀挥舞,不由分说地朝韩钦面门砍来。韩钦急忙举剑挡出,他担心用力太猛会导致这场比赛过早结束,因此举剑时只用出了五成力气。可这五成力气并不足以对抗黄衫奴隶,后者的朴刀重重砍在长剑之上,韩钦站立不稳,生生被朴刀往后震出两步。
黄衫奴隶得意地道:“看见了吧,刚才我并未展现真正的实力,倘若我全力以赴,算上之前已过的时间,你也顶多撑过规则锁定的那二十分钟,小子,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
韩钦稳住身形,心想这个黄衫奴隶无疑是除自己之外,这第五重比赛中最能打的那个了。但是,无论他怎样能打都不是我的对手。好吧,那我今天就遂了你的心意,在规则锁定的二十分钟里结束战斗。
想到这,韩钦足底轻点,身体如风般掠出。他手中长剑横切,直取黄衫奴隶的腰腹部。黄衫奴隶冷哼一声,并未选择防守,而是用朴刀狠狠砍向韩钦握剑的手臂。
他这样的应对方式,无疑是在跟韩钦比出招的速度,如果韩钦更快,那么长剑将切到黄衫奴隶的腰腹之处,如果黄衫奴隶更快,那么韩钦的手臂就将毫无防备下受到重创。
当然,除了比拼出招的速度之外,也在比拼两人的意志和胆量,而这些无疑难不倒韩钦。只见他毫无惧色,伸出去的手臂不曾有任何退缩。黄衫奴隶没料到面前这个少年竟然没有被自己的“围魏救赵”吓到,无奈之下,他只好往后跳开,躲过了韩钦的攻击。
其实黄衫奴隶刚才那样的应对方式非常凶险,要不是韩钦努力控制着速度和力量,那么极乐沙场的第五重比赛就该提前结束。
黄衫奴隶怒火攻心,刚才意志和胆量的比拼中,最终被吓到的是他自己。他不知道极乐沙场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不怕死的少年,他只知道自己绝不能输给这样一个“菜鸟。”
修整片刻,黄衫奴隶提刀攻来,他好像使出了某种刀法,那刀势迅猛凌厉,几乎面面俱到、滴水不漏。韩钦挥着长剑相抵,两道兵器撞在一起,不断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韩钦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以求暂时能和黄衫奴隶打成平局,黄衫奴隶见韩钦处于守势,得意地哈哈大笑:“你这个黄毛小子现在明白了吧,姜还是老的辣,如今我再给你个机会投降,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手中朴刀变得更加迅猛,好像要将韩钦吞噬其中。韩钦估算着时间,从第五重比赛开始到现在似乎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于是他身形朝旁边猛地侧过,暂时逃出朴刀的攻击范围。黄衫奴隶似乎也考虑到时间的问题,毕竟他刚刚才说出不着边际的大话。顿时,只见那朴刀闪着耀眼的寒光,直切韩钦的面门。
“不自量力!”韩钦神色一凝,他猛地直冲而起,手中长剑由下至上地朝朴刀挑去。他这一招并未涉及到源气的运用,但自身原始的力量几乎尽出。
“咣!”只听得一声剧烈的响动,朴刀和长剑同时断作两截。而这正是韩钦想要的效果,他在空中大喝一声,左手握拳狠狠打向黄衫奴隶的胸膛,后者毕竟久经沙场之人,他急忙身体往后退却,慌乱中躲过了韩钦的攻击。
韩钦此刻岂能相让,他丢掉手中碎断的长剑,双掌翻飞,用最快的速度打向黄衫奴隶。那黄衫奴隶只得勉力进行抵抗,可他扛了十招之后,身形便已混乱,门户大开的形势下身中数拳数掌,眼看就无法支撑……
“问你一句,是否投降?”韩钦左手揪着黄衫奴隶的衣领,右手握拳摆在空中。
黄衫奴隶拼命点头:“我投降,我投降,现在就投降。”
“算你识趣。”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