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儿愣了愣道:“薛太师此时被昭嫔娘娘请去议事了。”
薛容安现在无心和叶昭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现在只想问清楚这件事究竟是不是她父亲做的。
……
叶清涧,薛太师,魏将军和魏子虞得到消息急匆匆的赶到主营帐内。
魏子虞今天本来是要跟着宋洛城一起出去狩猎的,奈何昨日玩儿的太过疯狂,受了寒不说还吃的错了东西拉了一整夜的肚子,今天早上连坐都没力气做起来,没办法宋洛城只好自己一人单独行动了。
“昭嫔娘娘你这么着急叫我们来所为何事?”叶清涧先开口问道,
叶昭脸色不太好的对着众人说道:“刚才,皇上亲卫深受重伤回来,皇上,极有可能遇到了刺客。”
“什么?刺客?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什么刺客居然敢如此大胆行刺天子?”魏将军一听叶昭的话立刻就炸了不可置信的咋咋呼呼道。
魏子虞皱了皱眉头道:“昭嫔娘娘可别乱说。”
叶昭冷笑一声道:“乱说?若是我乱说身受重伤跑回来的亲卫又该怎么解释?他留下的一句‘皇上刺客’又该如何解释?”
魏子虞:……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魏小将军还是先带着人出去找一找皇上的下落,我们也去。”叶清涧道。
魏子虞点了点头道:“好,我马上就去。”
说完魏子虞先一步离开了,悄悄带着一对士兵借着夜色出去寻找宋洛城。
魏将军也想跟着出去,却被叶昭先一步拦下了道:“魏将军留步。”
魏将军看了一眼叶昭道:“昭嫔娘娘有何吩咐?”
“现在皇上遇险的消息虽然是压制住了不可传扬,可是我们却管不住有人私下议论,现在人心惶惶,叶丞相和薛太师必须留在营地里镇守军心,还请魏将军多多安排人手,加强营地的安全防范,贼人竟敢如此大胆行刺皇上,那么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营地全是各位大臣的家眷,还有娘娘们,他们的安全就交给魏将军了。”叶昭说道。
魏将军愣了愣随即点头,叶昭说的也不无道理,先下营地的安全防卫也是相当重要的。
“那臣先下去做准备了。”魏将军说完便退了下去。
叶清涧沉吟片刻之后开口道:“可是魏小将军一人带队出去寻找皇上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啊?”
叶昭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道:“我亲自带一队人马去找皇上。”
叶清涧听了叶昭的话愣了愣他没想到叶昭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当即道:“你疯了,你一个弱女子凑什么热闹?”
叶昭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叶丞相我知道你也是担心我。可是皇上现在下落不明,营地内有需要有人留守以镇军心,这里离不开你们。”
叶清涧听了叶昭的话摇了摇头道:“不行,即使没有我们也有其他人,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弱女子去冒险?”
“可是父亲你有想过为什么皇上会在此次狩猎之中遇到危险吗?这里防范这么严密贼人又是如何进入这里的呢?”叶昭突然眼神一冷问道。
余光所有似无得看向薛太师的方向。
薛太师感觉到叶昭若有似无看过来的眼神,脸色顿时很是难看。
他确实想过要除掉宋洛城,可是却不是现在,现在这个时候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和势力真的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现在不会动宋洛城,所以这次的暗杀真的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叶昭若有似无的眼神让他真的很不爽!
叶清涧听了叶昭的话若有所思的沉吟了半晌道:“你是怀疑有人和那群刺客里应外合刺杀皇上?”
“有这个可能,可是也不排除这场刺杀就是我们内部的人做的,根本没有什么里应外合直说呢?”叶昭冷笑一声说道。
叶清涧:……
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那……”叶清涧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叶昭打断了。
“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叶丞相和薛太师安抚军心的同时多注意一下营地内有无可疑人员。”叶昭道。
“是。”叶清涧和薛太师应下。
叶清涧很是无奈,可是眼前的叶昭不仅仅只是他的女儿,更是昭嫔娘娘,若是叶昭强硬起来,叶清涧也只能听命行事。
等到叶清涧和薛太师走后叶昭的眸子闪了闪,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支骨哨。
叶昭摸了摸骨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这只骨哨她很久都没有用过了,久到她都快忘记了还有这个骨哨的存在。
这支骨哨是她六岁时救了一个人那人为她留下的,说如果有危险或者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那么就吹响这支骨哨,那么他一定会帮助她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会遵守约定。
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又为何会身受重伤被自己所救,还要留下这样一支骨哨给她,她只是觉得那人太过危险,所以这么多年来也只用过一次骨哨,
唯一那一次还是为了救那个讨厌的皇子!
那个皇子是谁她并不知道,她只是觉得他可怜,明明也是先皇的孩子,却要遭受其他兄弟姐妹的侮辱打骂,所以她想帮他,可是在第一救他之时她却受了惩罚,而那个没出息的皇子居然不敢在太后面前说出真相为她求情。
从那时起她就发誓,她再也不滥做好人,拜拜受了委屈,可是第二年他又忍不住,救下了一个深受重伤的男子,那个男子留给她一支骨哨以作为